着女儿上山度假。
整个山头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都是陆家的地界,山间景色好,陆漾枕在桃鸢腿部,身下是精致的苏绣,抬眼见青天:“人心属实不可测,也不可貌相。
“我初见狗二,他长得很勉强,却是个隐忍的,若他当日站出来,说不得也会和云喜一样送命,死了的人死就死了,活下来的人那股痛更绵长。
“他与云三郎假装关系不好,或许也的确关系不好,只是两人目的一致,都是为云喜复仇,所以联合在一起故意引你上钩。
“说不得云三郎恼恨狗二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妹妹死于人手,狗二心怀愧疚,羞于承认他与云喜的关系,省得玷污亡者清名。
“人性真复杂。鸢姐姐,若我哪天不在了,你会为我掉眼泪吗?”
此情此景她说话好煞风景,桃鸢动了动腿不要她枕着,陆漾正过身子来死皮赖脸缠着她,抱着她腰身:“你会为我掉眼泪吗?”
这问题桃鸢想都没想过。
她大陆漾八岁,若说提前走,也该是她走在陆漾前头,她拧着眉,像是被这问题难倒:“掉眼泪,便是深情么?真到伤心处,恐怕会无泪可流,无言可诉。”
陆漾不说话,凑上前吻她,没一会两人滚在柔软缀着鸳鸯的宽大苏绣上,她轻咬桃鸢的唇,好似认定了不罢休的奶狗:“姐姐,我好想看你为我发疯的样子啊,我太好奇了。”
她眼睛闪烁璀璨星光,有一霎桃鸢被她迷了心,山风吹拂,又醒了过来。
“发疯有什么好,这样不好吗?”
陆漾居高临下看她:“鸢姐姐,你有多爱我?”
桃鸢略略沉吟:“爱得不多,就和此间山风和山头广布的野花野草,风吹过,花草为它折腰,折是折了,经风吹只会变得更坚韧,不会更脆弱。”
“那我是山风还是野花野草?”
“你猜?”
“我猜我是山风。”
“那就是山风。”
才接了吻,她唇是艳的,水润润浸着一层薄光,陆漾亲不够,伏在她胸前作乱。
梅贞抱着孩子出来,打远瞧见两人黏在一块儿,羞得赶忙避开眼,为自家少主的粘人劲感到稀奇。
以前可从没看出来少主是好女色的。
便是如今的皇后娘娘,以前的尽欢姑娘,那等招摇媚色的人百般勾引都没破了陆漾的心防,而少夫人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一道眼神看过来,就迷得人神魂颠倒。
一只手探进去细细把玩,桃鸢见怪不怪地笑她白日宣淫,陆漾扶着她肩膀,容她面对面坐在她怀里,桃花眼轻掀,疑似朝远处投去一瞥。
梅贞只看到少夫人挺直的背影,隐约察觉少主投来的眼神,猜到两人正你侬我侬,羞答答地跑开,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这山很大,大而不空旷。
风顺着上衣衣缝钻进来,和陆少主修长的手指彼此交错,桃鸢气息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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