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敏感的地方,至少对于陆漾来说是,她身子颤了颤,倏地抬眉对上那双清寒的眸,觉得自个很没出息,咬着下唇不吭声。
“你怎么不出声?”
陆漾瞥她,桃花眼乖顺勾人:“我怕你觉得我不正经。”
“这和正不正经有何关系?”
桃鸢喜欢少年人年少鲜嫩的皮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更知道她这样陆漾是舒服的。
肌肤相触,温软遇见滑嫩,陆漾猝不及防地哼了哼。
微扬的音儿,春心荡漾。
桃鸢莞尔:“你口口声声说可以解决我所有需求,陆漾,你这是说大话了。”
刹那,陆漾好似再次见到踏秋夜那晚见过的焰火,明亮的,闪烁着隐忍和嚣张的光芒,满身反骨,撕碎了所有端方。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头野兽,有人关着,不时放出来,有人能关一辈子,有人片刻都忍受不了。
按照世家的标准如此的桃鸢是野性难驯,按照陆漾自己的标准,她心里敲着小鼓,明白这是鸢姐姐随性而起的撩拨。
撩拨,总比拿你当个孩子好。
她欢欢喜喜地笑了:“鸢姐姐,你不是试过么?我有没有说大话,你才是最清楚的那个。”
桃鸢眼神微妙,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
一晚就被榨干的人也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拐着弯儿夸她自己好用。
好用归好用,不经用。
一晚就坏了。
没出息。
“鸢姐姐?”没看着她强忍害羞的模样,陆漾自觉不对劲:“鸢姐姐,你怎么这般看我?”
不好刺激少年人头回知人事的满足和自得感,桃鸢凑近她耳畔,嗓音冷得很,冷到极致透着一丁半点的戏谑:“陆漾,你有没有去过春柔坊?可见过里面是怎么伺候人的?”
春柔坊?
天可怜见的,陆漾傻怔在那:“我、我不寻花问柳……”
不愧是老夫人捧在掌心的宝贝乖孙。
桃鸢暗暗满意:“改天我带你去。”
“什么?!”
陆漾没去过春柔坊不代表她不知春柔坊是招待女客纵欲狂欢的地儿,小脸一会白一会红:“我只喜欢你,不喜欢和其他姑娘拉拉扯扯。”
十四岁那年去海外谈生意差点被当地女豪商带去不正经的妓馆,她退后半步,语气竟然嗔怪:“鸢姐姐,你怎么能学坏呢?你有我一个还不够,是太瞧不起我么?”
她话里话外都有“我很能干我最厉害”的隐秘张狂,桃鸢看不懂她的张狂。
惑然的眼神踩了猫尾巴,陆漾表情受伤:“你不相信我?”
她上上下下瞅着腹部微隆的美人,不知该往哪下手来证明她在某事上的英勇,她做了十八年的少主,没被任何人小瞧过,就是面对天子拨算盘的手都沉稳有力。
争强好胜是陆家人刻在血液里的本能。
“你迟早会知道的,鸢姐姐,我对你势在必得。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你腹中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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