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喜欢”这个词,傅越从来没有对谁说出口,他的童年很少会有温情时光,家庭教育决定了他的理性思维,鲜少会有失控的时候。
包括少年时期,周围的同龄人会对女孩子感兴趣,会讨论着最热门的游戏,而他却格格不入,每天完成该完成的任务,如同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做他该做的事情。
他喜欢纪尧初。
喜欢的。
纪尧初带给了他很多陌生的体验和悸动,他好像……有点不能接受纪尧初的离去了。
“喜……”傅越声音低缓,这个词吐露得有点艰难,他才发出一个不完整的音,旁边突然传来江成宇的喊声。
“我靠,你们要不要注意一下?”江成宇被两人围绕着的粉红泡泡酸到牙,“嘶”了声,“在外面别这么黏糊成吗?”
傅越:“……”
纪尧初:“……”
纪尧初营造出来的粉红泡泡啪的一下,破碎了。
“放开。”傅越拍了拍纪尧初搂着他腰的手。
纪尧初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不甘心的松了手。
江成宇:“啧啧啧,光天化日,不要脸!”
傅越:“你们以前在我面前打啵我也没说过什么。”
他这句话的伤害力不可谓不大,江成宇表情一僵。
过了热恋黏糊的时期,再看过往难免有点尴尬,特别是在他才嘲了别人,回头发现自己曾经也做过,还做的挺过分。
江成宇要脸。
“小鱼……”江成宇靠在陆煜肩头。
傅越看壮汉撒娇,太辣眼睛,“啧”了声,转头走了。
基地研究的新型营养药剂还只有内部和鲜少的异能者之间知道,若要广泛流传,还需要好一段的时间。
翌日清晨,纪尧初醒来时傅越已不在床上,外面一如既往的阴云笼罩,他睡眼惺忪的坐起来,余光瞥见床边的东西,眸子陡然清醒。
床头放着的柜子上,一个养金鱼用的玻璃缸放在桌上,里面的水结了冰,冰上有一朵盛开的玫瑰。
纪尧初伸出手碰了碰玫瑰花瓣,动作轻柔,似是害怕把花碰坏了。
玻璃缸很冰,纪尧初的掌心本是热的,捂上去慢慢的就冷了,他爱不释手的这碰碰,那碰碰,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昨天随口一说,今天傅越当真送了他花,侧面代表着他在傅越心中的重量,这让纪尧初很高兴。
高兴中又裹着种别的情绪,犹如一个期待了很久的糖,在某一个平淡的早晨,睁眼就发现了糖在枕边,高兴激动之余,又害怕这是假的,小心翼翼的怕梦境破碎,有种踩不到底的失重虚幻感。
直到门口传来傅越的声音:“吃饭了,起床。”
纪尧初穿着睡衣捧着玻璃缸:“哥,冰好像被我捂化了,你再冰一下好不好?”
他身上穿着的睡衣是傅越的白T恤,早晨起来的他头发凌乱,跪坐在床边,衣领睡得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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