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装什么柔弱!”
“腰疼。”我哼哼,确实疼:“你害的。”
我被他一扯,胳膊又搭在他肩膀上。
怀里又满了,我的心也跳得飞快。
瞧,井敬是要我命的毒,也是让我回春的酒,更是让我重生的药。
井敬哼了一声,扶着我去了电梯口,眼睛盯着下降的数字,电梯门一开,他把我放在墙角,皮鞋踢着我裤管。
“几楼?”
“17b。”
“哼,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
“现在也好比”每天算计,没有你。
井敬沉默了,他靠在电梯扶手,仰着脑袋看着头顶:“四年,从旅升到军长,白引,这就是你娶倪晶晶的目的?”
我的望着他,只说了四个字:“给我时间。”
井敬震了震,声音的,却又不甘的问我:“凭什么?”
叮。
电梯门开了,井敬像是清醒了,他轻笑两声,把我利落架起。
高层只有两户,我指了指其中一个落了灰的:“钥匙其实你知道”
这是井敬第一次来这里,可我却说钥匙他知道。
井敬的喉结滚了滚,倔强的回:“不知道。”
“小时候,你怎么跑我家的怎么拿钥匙开门的?忘了不要紧,它在门檐右角。”
他伸着手勾下来,低头看着银色钥匙努努嘴:“又不是平房,钥匙放这里,不怕丢!”他插进钥匙,一拧。
“那就放你那吧,反正北京我不住。”
门推开,我伸手回廊灯。
三室两厅的房子,格局不错,布置是我照着理想中又是寻常人家的样子装修的,只是没住过人,这房子没有人情味儿,也没烟火气。
“钥匙。”井敬把我放在沙发,把钥匙扔在茶几上。
“这里,我曾想着,和你一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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