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送药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外表看上去木讷无比的男人走了进来。
赵渊皱着眉看他,开口道:“你是?”
阿牛抬眸看了他一眼,开口回他,粗哑的声音难听刺耳。
“给你药方。”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张字迹娟秀,非常工整的纸给他。
赵渊接过纸,粗略的扫了一眼,冲他点头,“知道了,这就开始准备煎药。”
就在他转身准备按着药方抓药的时候,背后的人突然用力摁住他的肩膀,赵渊吃痛的皱眉,回过头看着他。
阿牛直直对上他的目光,那双木讷无光的眼神里似乎蕴藏着一些赵渊看不透的神采。
“你干什么?”
赵渊装作吃痛的样子恼怒的看着他,阿牛盯着他看了一会,没说什么,默默松开手。
揉揉肩膀,赵渊瞪他一眼,“你这人好生奇怪,送药方就送药方,你捏我干什么!”
阿牛抿抿嘴,没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也不做回答,转身走了。
看着他远走的背影,赵渊低头去看自己手,竟是止不住的发抖,肩膀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额头冒出点冷汗。
他默不作声的扯开衣襟,一看才知道,刚才被阿牛握住的肩膀,连过程都没有,直接就开始泛青,一直扩散到锁骨附近。
穿好衣服,他眸色犯冷,心中怀疑刚才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晚跟他交手的人。
刚才那样是干什么?难道认出他了?
如果认出他了,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还是说他刚才也不确定,只是在试探自己?
赵渊满脑子都是这些,连封辰站在他身后他都没注意。
感觉到裤腿有拉扯感,赵渊低下头去,就看见封辰窝在他脚边,用头蹭他。
赵渊失笑,挥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把他抱在怀里。
他就这样抱着封辰把药抓齐,又抱着他去炉子边煎药。
刚才抓药的时候他看过药方,就是普通的补药,没有什么大毛病。
不光是病人,就是普通人喝也没有什么问题。
要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两张药方只有一味药不一样,但是效果都差不多,都是补药。
赵渊有些搞不明白,虽然这药给刘翰元喝也没问题,但是明显刘翰元的病不是喝补药就能医好的,照着刘家人对他的重视程度,怎么可能会只给他喝补药而不是对症下药。
带着这个疑惑,赵渊煎好两副药,放在托盘里给刘翰元送过去。
一路上赵渊都能闻到刘家院里这恶臭味,但是其他人都像没有闻到一样,依旧各做各的事。
端着药来到西院门前,远远就看到阿牛柱子一般守在门口。
赵渊抿抿唇,端着药走了过去。
“阿牛,这是大公子的药。”
阿牛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药,但是下一秒,方才还稳稳待在阿牛手里的药一下子酒摔到地上。
瓷碗与地面相触,发生清脆的声响,黑乎乎的药汁洒了一地,甚至还溅到赵渊的裤腿上。
赵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身后一声充满怒意的嗓音响起。
“你这个狗东西,你竟然把哥哥的药给弄洒了!”
赵渊回头,就看见一身华服,张扬明艳的刘心云用阴翳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款款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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