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菁菁进屋,霍长渊也跟着进了屋子。
这时日一久,迎来了女主人,屋子里面做了不少改动,越来越有小家的感觉,令霍长渊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以前住的地儿。
赵菁菁抿了口茶,轻轻抬了眼皮子,扫向坐着愣神的人:“世子还有事?”
这一下就捅着了霍长渊的痛处,瞄着那没心没肺的女子:“这是小爷的地方,爷今个就睡这,有什么问题?”
“姑爷,您不是不爱待这儿?”不是怕吗?盈翠好歹把那后半句咽下了,不然保管这位炸了性子。
饶是如此也引得了霍长渊不满:“怎么我还待不得了?”
赵菁菁又抿了口茶,茶水有些凉,便搁下了:“这是世子的院子,没人能阻拦您,不过你我有协议在前,倒不怕你有什么出格的,就是怕你我独处时,我管不住自个。”说着,像是不经意般露了袖子底下一截绿。
听听那话,再看看那东西——霍长渊倏然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愤然,哪有人成天把竹条带在身上!
“赵菁菁你少唬我!”
赵菁菁闻言直接拿出来:“毕竟最近这府里也不大安生,是得随身带着。世子不就是因为担心我才特意留下来的”
“谁担心你了!”
赵菁菁故作沉吟,盯着他半晌,只把他盯得后背都起了寒毛,才听她道:“也怪我不仔细,世子那屋暗,又没什么人气。”
霍长渊心想那有什么关系。
“多送两对蜡烛过去。”赵菁菁弯了弯唇角:“着年轻好看的丫鬟去送,也好夜里有人能陪世子爷说说话。”
霍长渊回过了味,便觉得那话刺耳得紧:“爷需得你瞎操心,且管好你自己,少操心爷的!”
话扔下,人就走了。
赵菁菁摸了摸杯沿,茶水已经彻底凉了,反而摸到了一杯沿的凉意,思及霍长渊的盛怒,赵菁菁无声笑了笑,她如今不怕旁的,怕的就是像他今个晚上这样突然来了兴致的无赖行径。
若叫霍长渊知道这形容,怕是更要气得头上冒烟。
可赵菁菁确实是那样想的,想太太平平过两年,然后和霍长渊和离,将两人交错的轨道拨正回去。
“姑爷让人从清风观的道长那取了不少驱邪的,吩咐给下人们做。”香琴端来洗漱的热水盆子,“悄悄的也不叫人说,其实还挺在意小姐的。”
“他那是自个怕,怕的都要留小姐屋里头了!”盈翠反驳道。
香琴看了一眼不开窍的盈翠,这屋子里头大抵只有她一个不懂的了,秦姨娘说的那事儿棘手,又沾染上世子的关系,只怕内情更是凶险,如今还没查就已经死了一人,要不说那刘侧妃治家有方,便是背后之人是个心狠手辣之徒。
姑爷能想着庇护小姐,且这些日子老实在府,她倒觉得姑爷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不失为……
“小姐,姑爷出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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