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军队!”
“三百人也敢称军队?即便是,那也是在国外。”
“不管怎么说吧,这次谢谢你!”
“谢我?”
“你不必知道为什么!还有,你有一个好爹!”
“我爹?我……”
“你真以为你是孤儿吗?呵呵,不谈这个了!另外我还想告诉你,罗惜梦是我的!我就一定会夺回来,你的命也是我的。所以,现在趁你还活着,好好享受吧,你的时间不多了。”
刘奇禄说罢这段古怪的话,就挂了电话。
赵七疑惑地看了看电话,最后看向铁柱道:“你怎么想?”
铁柱搓了搓手:“我,我……我怕被拒绝!”
赵七茫然:“什么跟什么?”
铁柱一笑跟哭似的:“我是对乌兰有那么点……但是,她那么漂亮,我怕被拒绝,所以不敢……”
“滚尼玛的蛋!”赵七怒道,“老子问你对刘奇禄突然打电话来怎么想!谁特么关心你吊的事儿?”
铁柱尴尬不已:“哦,哦,那个啥。刘奇禄啊?我听你说过你跟他的事儿,熟话说夺人妻子如杀人父母……咳咳,总之,我觉得他不可能会放过你!只是,他说得没错,昨天他虽然派出了杀手,但好像真的没有使出全力!”
“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一种直觉。我感觉他留有余力!似乎是故意为之!”
……
缅北某守卫森严的山寨,一件密室之中。
“头领,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赵七杀了?白白让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弟兄!这可不像您的风格啊!”
一个獐眉鼠目的瘦小男人,带着一丝讨好地对刘奇禄说道。
这里,就是刘奇禄的大本营了,这里的地盘、人员和武器装备就是他的根基。
“对不起啊,丹瑞我做这件事情,没有像你汇报,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实在很不好意思,要不,您骂我两句?”
刘奇禄脸上堆着诡异地笑容,朝瘦小男人弯腰道歉。
那矮小男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疯狂摇头道:“头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您永远是正确的,您永远是最睿智的,对不起……”
刘奇禄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手下,没有一丝同情或怜悯,反倒是带着一丝残酷的欣赏。
啪啪啪――
丹瑞开始扇自己耳光,非常用力,才几下脸就肿了起来,嘴里还不停道歉。甚至,他的双腿发软,隐隐有了尿意。
恐惧,一种与死亡划等号的恐惧,将丹瑞吞没。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之下,他没有任何廉耻自尊。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以自辱的方式求取原谅。
原来。在这里,刘奇禄是邪恶的代名词。在以前的头领被炸死之后,刘奇禄也不过是一名普通通讯员而已,没有任何实力,没有任何资本。可是,他成功挑起了几个大员的内斗,并暗中联合了一批不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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