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小虎。
江小虎嗤笑:“疼是吧?正好你虎哥会推拿接骨,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来吧,我给你治好。”
不由分说,他一把又抓起王强手腕。这一回他使出所有的力气,就听卡吧一声,王强的腕骨差点被捏错位。
当然了,江小虎下手还是很注意分寸的。要让他疼,还不能伤到,不然真没法写了。
“啊~疼,哥、哥,你是我哥!”王强疼的那叫一个冷汗直冒,感觉就跟下河沟洗了一个冷水澡似的。
这一刻之前,王强觉得自己这辈子吃的最大的痛就是被江小虎按在井台上那一刻了。可就在刚才他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江小虎这货现在就跟打了鸡血,吃了百年老人参似的,那劲儿似乎源源不断,永远用不完。照这么下去,自己这把小骨头棒子,很可能就毁在他手上啦!
疼痛让王强关闭了脑回路的一部分,只剩下求生欲。他忙喊:“你说啥我做啥,我写~”
“真写?”江小虎又把他的手臂抬了几寸。
“嗷!我写,我写!爷爷,我写!”王强疼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从脸上流下来。
碧云看得特不忍心,别过脸去,感觉这人怎么这么不爷们儿啊,抗日年代肯定是个大汉奸。又想,小虎子真能耐,力气好大啊。
她不由得回过头,暗暗打量江小虎的侧影。
小伙子并不算是高大威猛款,但是皮肤紧绷肌肉结实,短衫紧贴着皮肤,极为普通的布料,却勾勒出青春火热的线条。
看那一眼,碧云突然眼热、耳烫,脸蛋儿也发红,心跳的厉害,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儿一样。
她虽然是个结过婚的人,可却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和丈夫,是相亲、订婚、结婚,一套流程下来,大家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碧云也觉得顺理成章。
乡下人家,大家平时都是这么过日子的。碧云也觉得,女人就该嫁汉生娃过日子。可惜,娃还没生出来,汉子就死了。
在今天之前,她从未有过心跳的感觉,甚至于这个二十几岁的少妇,居然搞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有那么一颗小苗苗,正在她的心田里生根、发芽。她不知道,这颗苗苗,未来还会茁壮、成长,成为足以萌荫她一世的大树。
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碧云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叫做爱情。
江小虎用手指着纸,一字一句地念,王强就跟着一字一句地写。
说是保证书,其实还包含认罪书。王强在纸上,把自己想要占便宜的心理活动,以及用棉布条堵水管子的事都写了。最后保证,未来再不会犯,平时好好相处,以及签字画押等。
王强是含着泪写完这洋洋洒洒的一大篇儿的,写完,他晃着手腕子,苦兮兮对江小虎道:“小虎,我上了七年学,就从没一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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