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要怎么做才能让荀安变成忠君爱国的人设?
荀家没出事前一切都好说,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有什么办法?
荀家究竟有没有蒙冤,那小说也没具体说明……若她现在想办法调查荀家的事,或许有助于荀安?
另外原女主钟蕙已经喜欢上了裴昂,自己最多只能尽力帮荀安和钟蕙制造机会,大抵也无多作用了。
还有……为什么,那个婢女会推她入水?按她得到的信息,原身并无与人结仇啊。
所有信息一股脑都朝她涌来,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抓不住那个线头。
……
宫里入了夜,四时都安静下来。
点燃的灯盏明明晃晃,驱散了殿内的黑暗。
钟盈被钟谦按着不准下床,姐弟两闲闲散散说了会话,钟谦后来索性让内侍搬了奏折至钟盈殿内批阅。
许是为了考虑到钟盈休息,书案上只点了一盏油灯。
少年眉头紧皱,细长的笔杆时不时在纸上圈划,偶尔扣了几下书案,颇有指点江山的帝王意气。
钟盈看了会,心也跟着缓缓安静下来,困意上头,便睡了过去。
梦里混沌,自己好像又沉入了太液池里,顺着水流不断下沉,水底却有一扇模糊的水镜,她在水镜里看到了那个离开自己很久的弟弟。
他正站在他们的学校门口,挥着手对她微微笑着。
钟盈想大声呼唤,可水流声让她无法喊出声,她试图挣扎冲破过去,手一抓,眼睛蓦然睁开了。
外头天色已亮,殿里还燃着松炭,她觉得脖颈发了些汗,依着圆枕支起身子。
“殿下。”婢女进来一礼,“奴伺候殿下梳洗更衣。”
钟盈视线扫去,看到半开着的殿门外遥遥有柳枝拂过,余光瞥到昨晚钟谦坐过的地方空无一人,大抵去早朝了。她打了个哈欠,任婢女梳洗妥当,着内侍与钟谦打个招呼,便匆匆离了宫。
与来时不同,她身后跟着一行甲胄着身的军士,铠甲与武器摩擦,发出沉重的金属摩擦之声,这些是钟谦亲自挑给钟盈的府兵,以后任由钟盈指挥。
只是这么一行人,声势实在浩大,钟盈只能先谴了一披去公主府,只留下两个身明光甲的少年小将在身侧。
街巷往来众多,钟盈坐在马车里,心思却只往酒肆去,她时不时掀开帘子看个究竟,但因人多,马车行径的也不快。
待马车堪堪停下,她顾不上车夫拿矮凳搀扶,直接从马车上跃了下去,冲进了酒肆。
迎面便见茗礼才从那酒阁子出来,见着钟盈,神情焦急地对着钟盈叉手一礼。
“荀····他呢?”钟盈拉住茗礼,她向那半掩着门的酒阁子张望一眼,急急问道,“怎么样了?醒了么?”
茗礼的脸色很是难看,片刻后,她郑重退后两步,对着钟盈叉手道:“方才···方才我按刘直长开的方子重新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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