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变成了单调的早锻炼。凯撒总在嘲讽楚子航对于运动的品味,凯撒喜欢的自然是卡塞尔学院经典的帆船运动,又高贵又写意,线条流畅的大臂拉动质感十足的揽胜,让冰凉的水溅在赤裸的胸口上,驾船飞渡大湖和海洋
楚子航照打自己的球,反正他一直都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第一个教他打篮球的是那个男人,这就足够他坚持这项运动一辈子。
楚子航从红色球衣里“跳了”出来,走进淋浴间。他淋浴也有程序,严格的三分钟,一分钟热水,一分钟冷水,一分钟温水。第一分钟的热水会挤走身体里剩余的汗,第二分钟的冷水会让肌肤收敛,第三分钟温水冲干净离开。
凯撒和学生会干部泡在散满花瓣的冲浪浴缸里洗大澡喝啤酒的时候,常常顺便嘲笑说,如果他们是生活在奢靡的古罗马,那楚子航就是个中世纪的苦修僧。
凯撒说得并不准确,楚子航不是喜欢吃苦,他只是要保持自己始终精密得像是机器。
冷水冲刷着隆起的肌肉,如同小溪在山岩中奔流,因为运动过热的肌肉筋缓缓恢复常态,楚子航有规律地吐吸,把心跳和血液流速降下来。
他的体能专修是太极。
这时候分在防水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楚子航手机从不离手,即便是在淋浴。
“校长有任务交给你。”指导老师施耐德总是命令式的口吻,生硬得像是劈头打下的棒子槌。
“我在听。”楚子航迅速擦干身上的水。
他和路明非一起回中国到这件事情只有校长和施耐德教授知道,一旦这二人联系到了他,就证明休闲时间已经结束,该办正事了。
“火车南站,带上路明非,装备会通过空降的方式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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