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关呢!
这下就连南宫静女也被难住了,这两幅对子既不是拆字,也没有压上平仄、考官连一丁点线索都没给,哪怕透下谜底几个字也好……
十个呼吸过后,唯有一人提笔,却不是齐颜。
一位与齐颜年龄相仿的书生,只见他自信的在纸上写完了答案便负手而立,面带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南宫静女咬了咬嘴唇,紧张的看着齐颜。
在考官开始倒数的时候,齐颜动笔了……
“时间到!谜底是‘猜谜’二字,同音不同字易算错,请答错的客官自下擂台。”
台下的一众看客恍然大悟,可不就是‘猜谜’么?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似是而非即为猜。
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无处不在即为迷!
“好妙啊!”
“这也太难了吧?”
“嚷什么?你答不上来罢了,台上不还有四个人呢么?”
考官检查过四人的答案点了点头:“恭喜,四位客官可拿上本关的奖金离去,亦可继续闯关。下一关的赏金为纹银十两。”
话音刚落,其中两位快步到了桌前,各自取了赏金,对考官拱了拱手,走下擂台。
第二关结束,台上只剩齐颜与适才那位书生。
那人对齐颜拱了拱手:“兄台好见识,在下谷枫,冀州人士,小字春树。”
齐颜心头一动:谷枫?难道是此次秋闱乡试,冀州府的第三名?
“春树兄谬赞。”
谷枫面露不悦,自己主动报上姓名表字对方却没有回应,分明是看不起自己!
当即冷哼一声,抬了抬手:“这位兄台请了。”
齐颜亦抬起手:“春树兄先请。”
谷枫也不客气,走到了齐颜前头,二人上了第三擂。
台下的看客兴奋的说道:“今年有两人到了第三擂呢!说不定能摘得百两纹银!”
“我看有可能。”
“未必吧?京城人都知道听雨楼的后两阵有多难!”
“就是说,去年不也有人闯到了第三阵,最后还不是败了?”
……
考官看到今年有两个人闯到了他这儿,捋了捋胡须:“二位公子好见识。”
齐颜躬身行了一礼:“老先生过誉了。”
谷枫亦拱了拱手,说了句:“不敢当。”
考官又说道:“这第三阵不仅要得出答案,还要说出如何破的题才行。二位公子明白了吗?”
二人齐声道:“懂了。”
考官拍了拍手,两名伙计合力捧上一方长匣,将里面的卷轴展开,短暂的安静后,人群再次掀起了骚动。
“这是……”
“这是什么啊?”
“老天爷,一个灯谜阵而已,听雨楼要不要这么大阵仗啊!”
南宫静女看着伙计手中的卷轴,瞳孔一缩,呢喃道:“《孝女曹娥碑》?拓本……”
一旁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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