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扛着农具陆续回家,再远一点,屋舍点布,炊烟袅袅,相互串门的也多了起来,有几家将桌子并到了院中,吃一个热闹。
最先看见他们的是路边蹭泥的村人,一大叔一大婶打招呼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那“怪物”吓在了原地。
他们一路穿过村落,去山腰的道观,炊烟也慌躁了起来,飘忽闪烁。
到了道观,湛长风心中也有数了,跟郑末道,“我怀疑它会复发.传染,你先去将张秋红.林柏一家三口带来,给他们检查一下。”
郑末一听,急了,“我马上!”
“老师,它会复发.传染?”
“那个红点不会复发.传染,但他就不一定了。”
“嗯?”所以是骗郑末?
明心一下想通了关键,“这咒,是那一家人引起的?”
“待会儿问问就知晓了。”
三刻左右,郑末带了张秋红.林柏一家来了,郑末一进偏殿就道,“道长快看看,他家的张书豪也有红点了!”
两夫妻一左一右扶着儿子的胳膊,将他带到了二人面前。
明心也看出不对劲了,这张书豪,眼神怎么躲躲闪闪的,透着股心虚啊。
他掩饰得还算好的,平常人看不出来,但在修士面前表演,就太拙劣了。因此,明心没有第一时间去给他祛除红点。
“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快将豪儿给治了。”
“对对对,当牛做马我们也愿意。”
张秋红温婉,林柏儒雅,是干得了农活,谈得来风花雪月的人,平时也是慢性子,这回亲子出事,加上看见了大毛的惨状,双双焦急憔悴,拜倒在地。
“这里有瓶药水,喝一滴就能根治。”湛长风递出一个小瓷瓶。
夫妻二人不疑有他,迅速夺过,监督着张书豪喝下一滴。
怪的是,那红点,没有像明心为他们治疗时一样,立即痊愈。
“这,道长......”
湛长风开口,“张书豪,你以什么方法施咒害人?”
张书豪身体一僵,刚要否认,说出的话却是,“用咒术。”
“什么咒术?”
“供奉魁魃爷爷,午夜子时在黄纸上写这人姓名就行了。”
话一出,张秋红和林柏就惊慌地去堵他的嘴,“道长面前,你瞎说什么啊!”
“道长,您别听他的,要是他做的,我和他爹,还有他自己,怎么会中咒呢。”
“没错,我儿性子宽厚老实,干不出这事儿,定是被胁迫顶罪了。”
郑末也帮着道,“我从小看他长大,他断不会做出这等事,莫不是,莫不是邪祟上身了?”
对啊,好好一个人,要真是他做的,他能这样痛快交代?
事实上,湛长风给他喝的是真话水,并不是邪祟上身。
湛长风也看出他确实是一个凡人,就问,“这行咒的方法是怎么学来的?”
“梦到的。”
“魁魃爷爷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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