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子吟,一抬,就让部下把枪管子暂时放下。
子吟便把车窗拉起来了,在密闭的车里,抚着弟弟万分不甘的脸庞,道,「……子良,你现在认真的听大哥说话。」
「你不用说话安抚我。」武子良却是已经红了眼,恨极的别过眼去,「我不想听。」
子吟抿了抿唇,却是两捧着弟弟的脸,逼得他正视自己,一字一句、缓慢地道:「……怒洋人就在这里,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武子良此时满心满脑只有愤恨,听了大哥这话,神色微微的定住,才抬起眼来,定定地看着子吟:「……骆马湖……」
「对,骆马湖没主将了,只有部队。」子吟说得很轻,因为这是只给弟弟的,最后的叮咛,「……怒洋送我回盛京,代表他不会亲自出兵往骆马湖,那里只有一般的驻兵……」
这对武家军而言,确实是个利好的消息,然而武子良却没有发自心底的喜悦,只是深沉地看着子吟,道:「……大哥,我只想跟你一起……」
「我需要戒毒,回盛京、回上海,我就不是你的负累。」子吟就认真地去弟弟说,「……听我说,回邳县去,重整局面。爹就只有那么一个邳县,若连这也没了……你还配当我的嫡弟弟么?」
武子良怔了怔神,仿佛是没想到子吟会如此说法。
子吟就抬抚着弟弟的头脸,道:「这次的事
后,我会辞职退出白家和政府,也许还要判罪坐牢……但是坐完了,我也许…还要投靠你呢……」子吟就低声道:「所以你一定要安全无恙……把邳县守好。」
「……大哥。」武子良就紧紧的瞅着子吟,道:「你这是给我盼头……然后又丢下我了。」
「怒洋会杀了你的。」子吟就用气音道:「你杀过他,我若不跟他走,他一定会杀了你。」
「大哥是自己想走。」武子良却是道:「所以,你才去提钱。」
「我不提钱……你怎么回邳县?」
武子良就默默地看着子吟,在这短短的理论里,他拗不过大哥,却又知道大哥的不老实——大哥心里就是有盛京,有白家兄弟,所以杀死一个白震江,才成了天大的罪。
「大哥。」最后,武子良就想着不再拗了,「你爱我的,是不是?」
「爱。」子吟就苦涩地道:「都爱到骨子里了。」
武子良抿了抿唇,突然就抱住子吟,凑前去吻住他的唇,他像一头凶猛的狼崽,叼着哥哥的嘴巴就强蛮的入侵、扫荡,子吟顺着弟弟亲吻,唇舌厮磨,他却是怜惜的抚着他的头发,让他魇足了才放开。
武子良抹着唇,抬眼看向窗外的怒洋,黑眼睛里尽是赤裸的示威和挑衅。然而怒洋脸容冷冰,仿佛没有因两人的亲蜜而牵起一丝情绪。
子吟提起震江的箱子,在推开车门以前,却是煞有介事,对子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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