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怎么了?”
“对不起。”白娘与武子吟脸贴着脸,一边吻他一边重覆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胡说什么?”武子吟笑着推开了他,“你哪有对不起我了?”
白娘只悔恨的抱着武子吟,扫抚着他的肩背,坚决要把他的身体温热起来。
不该放他一个人去找四弟,不该在自己军营便放下戒心,不该这么迟才赶到………
二人互相凝望了一阵子,仿佛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出来,却又终究凝结成长久的静默。
“四弟怎么样?”
“好过头了。”白娘抿了抿唇。
“娘儿……”武子吟靠在白娘的肩上,带着隐忧的说,“四弟骄纵成性,恐怕要为白家带来祸患。”
“我知道。”白娘现在只想专心一致的吻他,“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与大哥二哥留心。”
“嗯。”武子吟张口,白娘的舌头便钻了进去,与他紧紧交缠,火热温暖而熟悉的气息让武子吟安心,他积极的勾着白娘的舌头做回应,怎么吻都是不够的,倒是白娘怕按捺不住,先放开了,“回到家里,看我怎么办了你。”
“嗯。”武子吟揽着他,低声道,“你办了我吧。”
白娘抱紧子吟,翻过窗户离开了这房间,与众人会合,卫兵们已在吕止戈的指示下翻箱倒柜,装成屋子遭到强盗劫掠的模样,目的既已达到﹐便迅速的撤退。
武子吟看到卫兵们看护着的白震江,对方先跑上来,说道,“姐夫﹗你没事嘛﹗实在太好了。”
“四弟。”武子吟颔首,“你也安然无恙。”
“我就说西田先生只是把你关起来,姐却不肯信我﹗”白震江见武子吟全须全翼的,便埋怨起来,“瞧,你什么事都没有啊﹗”
“嗯。”武子吟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止戈,你先带子吟上车。”白娘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越发阴沈。吕止戈也是个察言观色的,马上便带武子吟先走一步去汽车停泊的地方,让白家两姐弟单独对话。
看着流氓打扮的姐,白震江心里怯怯的,总觉得对方是要打自己,可他自觉没犯错,为什么要受罚?“姐……又怎么啦?”
“你听过水刑吗?”白娘冷声启问。
“什么?”白震江一愕,随后摇头,“没有……”
“那是军队常用的刑讯段。”白娘垂下眼睫,低而缓的道:“犯人被缚在铁床上,用毛巾盖着头部,再倒下冰水,那湿透的布便会让犯人窒息,在几乎溺毙时把布巾拿开,从头再来,反覆徘徊在死亡边缘能让人意志崩溃。它的优点是,犯人并不会有任何表面的伤痕。”
“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白震江深恐姐是要对他上刑。
“我想让你知道,表面没有伤并不代表无事。”白娘无感情的道,“你可以去向日本人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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