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墨非白的对手,更别说,瀚漠金砂堡的实力还远不如烈阳宗。”
“可不是吗,听说,瀚漠金砂堡赔了烈阳宗一大笔灵石,里子面子都丢了,这件事才算是勉强揭过,至于闯下大祸的赫连修,现在还被宗门关着禁闭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从这些修士的话中,空青也算是知道了烈阳宗行事有多霸道,面色也越发凝重。
重渊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空青的表情,柔声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赫连修?”
“有过一面之缘。”
听出了重渊语气中的酸气,空青不敢隐瞒,把赫连修和宁子谦因为争抢一株天雾花,不顾世俗界凡人的安危,大打出手,自己碰巧撞见,看不过去,出手干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下子,申屠乌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屁股下就像是有钉子一般,坐立难安。
“瀚漠金砂堡虽然也是东大陆的九大门派之一,但整体实力还是不如烈阳宗,特别是这些年,宗门的高手一个接一个陨落,门下的弟子又一代不如一代,眼看着就要被排挤出九大门派了,值此青黄不接之际,面对如日中天的烈阳宗,当然会底气不足。”
马钱子很担心,小师叔说要去烈阳宗讨公道,真的能做到吗?
隔壁桌的修士们还在热火朝天地吹着烈阳宗的彩虹屁,对烈阳宗推崇备至。
申屠乌听着,却一点儿也不高兴,相反,这些恭维夸赞的话,就像是一个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令他无地自容,倍感羞愧。
忍了又忍,申屠乌还是没忍住,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了身,语气不善地大声喊道:“都别说了!”
隔壁桌的修士们也不是好脾气的,被申屠乌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心头火气,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正想站起身,好好跟申屠乌理论几句,一旁的同伴赶紧伸手拉住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您可是申屠前辈?”
申屠乌没想到在这间小小的客栈里,竟然还有人能识破他的身份,又是尴尬,又是别扭,干脆板着脸,沉默不语。
不说话,其实也就是默认了。
隔壁桌的修士们也不全是傻的,那个最先识破申屠乌身份的修士更是机灵,一边低声下气地向申屠乌道歉,一边拉着自己的同伴们,灰溜溜地离开了客栈。
临出门前,空青还能听到他小声提点同伴们的声音。
“都把眼睛擦亮一点,那位可是烈阳宗执法堂的长老,元婴期的前辈高人,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
已经被重渊禁锢,沦为了人质和阶下囚的申屠乌:……
好在这时候,小二及时把灵果端上来了,申屠乌才算是有了台阶,一脸悻悻地坐回了椅子上,安安静静地低头啃着灵果,心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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