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历史书上的的农民起义军简直一模一样。
刑应烛不急不恼,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人往身前带了带,凑过去亲了亲他。
盛钊:“……”
耍美人计的老妖怪还要不要脸!
然而他心里腹诽个不停,人倒是很诚实,顿时气焰皆消,不情不愿地又坐了回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脾气?”盛钊说:“你居然没怼我。”
“我现在怼你,你只会要么不服气,要么试图撒娇逃避上课,只会让你情绪更波动,于锻炼无益。”刑应烛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你当我看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你给我学完再说。”
盛钊:“……”
果然是活了好几千年的大妖怪,脑子一点也不傻。
“可是这东西只能靠猜啊。”盛钊说:“你想让我锻炼成什么?”
“不要猜,要去感觉。”刑应烛说着手脚麻利地洗了下牌,一边切牌一边说道:“你之前有好几次明明猜对了,却又改了答案,不是么?”
盛钊眨了眨眼,发觉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的直觉明明都是对的,但是只要细想就会出问题。”刑应烛说:“感应是什么,就是要你抓住那个玄而又玄的‘直觉’,等你习惯了,你才能获取更多的信息。就像你当初在大雨天找刁乐语一样,再试试。”
饶是他说得这么玄乎,盛钊还是不明白。
刑应烛叹了口气,说道:“闭上眼。”
盛钊乖乖听了他的话。
刑应烛伸手将他脖子上一长一短两条项链摘下来,随口问道:“在申城,你遇到张开胜的时候,是红灯还是绿灯。”
“红灯。”盛钊说。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因为车停了,他无意中往外看了一眼,才看到了张开胜。
“在龙虎山时,你去锁妖楼路过的第一片树林是松树林还是槐树林。”刑应烛又问。
他的语速略微有些加快,盛钊刚一犹豫,就听刑应烛冷了声音,说道:“记不住吗?”
盛钊下意识心里一个激灵,说道:“松树。”
因为他方才猛然想起一个细微的记忆画面,他从树林中过时,有个弯腰的动作,脚下踩到了一只松塔。
刑应烛语气再次加快,问出的问题却随和许多:“昨晚吃的什么?”
“黄焖鸡。”盛钊说。
“嗯?”刑应烛忽然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语气顿时低了几个度,像是临时被打断一般,随口说:“楼下那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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