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
看到这人,白小樱无端想起一句广告词:海的味道我知道。
她抿了抿嘴,没敢笑,看了唐念念一眼,她也没笑,入乡随俗,大概就是这么个理。
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花婆竟然是个男人,那么长的头发,身材活脱好像个老妇人,他见到村长来了,和他点头示意,摇了摇手里的铃:“开始吧!”
周围的人就这么静了,和祭台保持着距离,规规矩矩的站着。
溺水男孩的家人站在经幡一旁,手里捧着衣物——这大概是男孩生前的东西了,他的妈妈不停的抽泣着。
他接过男孩妈妈手里的衣服摆在供桌上,把香烛点燃,拿着铃铛围着桌子哼唱,不过须臾,他的步子变大,开始摇头晃脑的跳舞,实在有点像跳大神。
太阳下山后温度明显低了许多,虽然夜雨村的气候变化并不分明,可是时逢冬季,天色一擦黑,海边还是颇有冷意的,白小樱不禁打了个寒噤,林南比较贴心的往她身前站了站替她挡风。
花婆就这么唱唱跳跳了半晌,看的肖凯直打哈欠。35xs
“困了吗?”唐念念转头问他。
肖凯笑了,小声说:“倒是不困,就是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
唐念念转眸看了一下祭台:“应该有的,我们等等看。”
她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因为旁人或许看不到,但是白小樱和她都能看到,岸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个站在岸边的‘人’是个中年女人,她拿着一本厚厚的簿子,穿着打扮就是普通的村民,脸上有一块黑胎记,说实话——长得不好看,尤其是她此刻神色严峻,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
唐念念认识她,鬼差在地府穿梭的时候偶有情况会遇到,这个女人是这个辖区的鬼差。
“那是谁?”白小樱果然小声对唐念念发问了。
“不知道叫什么,是我同事。”唐念念同样小声的报以回答。
这时候,花婆放下了手里的摇铃回到供桌前,面向海面做了个解腰带的动作。很快,他从腰间抽出一条脏兮兮的鞭子,攒足了劲向地上抽去,打在滩上荡起了小小一阵扬沙。
“王小翔,回来喔——”他冲着海面高声唤。
花婆的声如洪钟般铿锵有力,海面风平浪静,后面的村人寂寂无声,听起来让人不觉有些肃穆。
“王小翔,回来喔——”他又喊了一句,溺水男孩的家人紧跟着接上:“王小翔,回来吧!”
母亲的呼唤夹杂着哭声,让人听得心疼。
村里人都很相信花婆,他们对此情境也不陌生,这二十多年,他们眼见他无数次的唤回过沉溺的海里的躯体,伴着家人的哭嚎和眼泪。
唐念念和白小樱比他们看到的多,在花婆第三次抽动鞭子的时候,那个脸上有黑色胎记的鬼差走到河边,缓缓抬起了手,而后她向后退了几步,似乎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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