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动,誓要古烈血溅五步,楚白你自然可以选择作壁上观,但是你将锦衣卫派人宫内驻守之事可没办法说清……”
“被蒙骗,被威胁,被欺诈,”楚白淡淡说道,“要理由我有多少有多少,不劳烦赖统领你来操心了。”
赖布衣眯起眼睛,“畏首畏尾,楚白你也只有这等能耐,果然――”
“也不过是一个被古烈宠爱的一条小狗罢了。”
楚白没有说话,然而身上却冒出神光,“骂狗也要看主人啊,亡国的赖统领阁下。”
“我从来不指望,”赖布衣身上真元流动,炽热强悍,手按在剑柄上,声音尽是冰川之寒,“畜生能明白什么叫做忠义。”
“忠义?就是被古烈亲手打爆的那只小红鸟么?”楚白笑道。
“看来楚白你想先古烈一步去见古原了。”赖布衣身上的衣服无风自飘,烈焰火星飘逸四散,神情古井无波,然而肆意宣泄的真元已经将他的杀意表露无遗。
“我也不介意将一个锦衣卫送去见你们的二皇子。”楚白冷哼一声,神光爆发,八相剑意隐隐震动,阴翳的瞳孔露出毫无迟疑的淡漠杀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忽然杀意顿消,两人轻笑一声。
“不着急,最急的绝对不是我和你。”楚白看向封神台,“我会有一天跟你做一个了断,但那天不会是现在,而胜利的人也不会是你。”
“估计不用我出手,你不久之后就会死了,”赖布衣冷哼一声,“古烈、李无孝、锦衣卫……何必脏了我的手。”
虽然口里没有松口,但是城墙上的两人都心知,此时绝不可内讧。楚白和赖布衣都是利益为上之辈,绝不会因为意气之争而坏了大事,更何况,楚白说得对,最急的人不是他们两个。
而是以靖难之名攻击奉天的东军。
是现在封神台下焦灼难安的李六等人。
“愿你的名行走于地上,如同行走于天上……”
尤牧师的诵经之音再次响起,在他的带动下,渐渐越来越多教徒跟着尤牧师继续诵经,来自他们身上的金色灵力再次涌出,在众人视野可及的范围,他们看见奉天里几个地方也慢慢出现金色灵力,向天空凝聚。
那是儒林教堂。
不再拘泥于奉天之内,西北方向上,也有绵延金灵涌出,行走于天,如百流汇川,如日光东泄!
那是凉州人的信仰。
奉天正上空的金色气团不停变幻,时而为龙,时而为人,变幻莫测,不拘泥一物,渐渐金色逐渐褪去,化为纯洁无暇的白炽之光!
“儒家浩然气,”奉天外,河洛中,位于酒楼上的孟夫子望着奉天上那波谲云诡的光芒,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界限真的没了,这下被古家占了先机,大周危殆。”
“何出此言?”老四咳嗽两声,发出异议,“奉天内东军不知多少伏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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