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中的香肌软骨,喉头微动,哪还顾得上什么衣服不衣服,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温柔辗转。
唐芙有孕在身,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她行过房了,但又不想跟她分开睡,所以每晚都忍得格外辛苦。
以前没尝过其中滋味还好些,一旦开了荤,再过回从前的日子,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如今难得唐芙主动,虽只是为了别的原因哄他,没旁的意思,但傅毅洺却有些忍不住了,吻的越来越深。
唐芙嘤咛一声:“阿珺,不行……”
她怀着身孕呢,不方便行房。
“我知道。”
傅毅洺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我不做别的,就亲亲,乖。”
说着再次吻住了她。
…………………………
转眼间到了年底,辞旧迎新,街上热闹非凡,富贵人家自是锦衣玉食,即便是寒门破户,家里有条件的也都尽量给孩子们剪裁了新衣。
小童们欢喜的在街上跑来跑去,遇到往日里爹娘不舍得给买的糖画泥人,撒个娇说上几句好听话也没准儿就能得到。
街上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年节气氛十分浓厚。
在这一派欢喜中,本应年底抵达的淮王一行人因为路遇山体垮塌,绕路而行,直到正月十二才抵达京城。
庆隆帝对这个儿子很是宠爱,如今几年才能见上一回,自然不会因为晚了几日就责罚他,反而仔细询问他在路上有没有被山体垮塌影响,受伤了没有,确定他一切都好之后才松了口气,让他在京中好生休养。
淮王去宫中见过庆隆帝后便在驿馆住下了,并于当天就让人去给武安侯府送了一封信。
这封信很快被送到武安侯府,交到了傅毅洺手中。
“上面写了什么?”
唐芙皱眉问道。
自从知道淮王准备今年回京之后,傅毅洺就觉得他居心不良,怕是又在打唐芙的主意。
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傅毅洺将信扫了一遍,递给了唐芙,道:“他说他手上有一样你的东西,想当面交还与你,地点可以由我们来定,武安侯府或是公主府都可以。”
淮王没说这封信要交给谁,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要交给唐芙,傅毅洺也一定不会同意,定会提前打开查看。
而他一旦看了信,但凡心中对唐芙有半点怀疑,看到他说有东西要还给唐芙,心中都可能会产生误会,进而拧成个疙瘩。
“我的东西?”
唐芙眉头紧蹙,十分肯定地道:“我从没给过他任何东西!”
她之前压根就没跟这位淮王打过什么交道,他又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没准是他自己偷的或是捡的呢,”傅毅洺道,“就像当初我捡了你的帕子一样。”
要用这种事来离间他们夫妻,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作为一个曾经捡了唐芙的帕子又一直没还给她的人,傅毅洺比其他人更清楚,有对方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对方给的,也可能是自己捡了偷偷藏起来的,比如他。
唐芙有孕后鲜少出门,在府中待着也没什么事做,除了研究王重天当初留给她的几本机关暗器的书籍之外,就是做做针线打发时间。
她给长公主做了件衣裳,想让她试试合不合身,就让傅毅洺帮忙送过去了。
傅毅洺很快就回来,唐芙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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