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秋这人偶尔很龟毛,觉得zuo爱必须用正经的润滑剂,不然对身体不好,但现在,他宁愿这么死也不想因为肛/裂进医院。
“考试开始。”童秋分/开/了/双/腿,“及不及格,能不能升学,就看你这回的表现了。”
俗话说得好,人生就是一场考试,对于童秋来说,zuo爱也是。
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床/技满分100分,他这位前夫最多能有30分,童老师现在既期待惊喜,也害怕惊喜。
“考试时间多久?”霍知行进入前带着笑意问他。
童秋想了想:“40分钟吧。”
他觉得自己难为霍知行了。
但考试就是考试,考试是不能打感情牌的,就算霍知行人帅心善,也不能网开一面。
“超时交卷能有加分吗?”
“你怎么这么自信?”童秋笑了,抱着枕头,闷声说,“等你到了40分钟我们再商议。”
霍知行捏了捏童秋的腰,俯身在上面落下一个吻:“行,计时开始吧。”
大概真的是太久没做,童秋一开始觉得特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趴在那里哼哼唧唧,几度试图逃跑。
但逃跑失败,他被霍警官压在那里,动弹不得。
霍知行说:“忍一忍,等会儿就好了。”
童秋想说点儿什么,但最后以脸埋枕头告终。
忍一忍吧,毕竟是自己开的头。
童秋瞄了一眼桌上的闹钟,记下了时间,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十分钟之后霍知行还让他这么难受,他就终止考试并且取消考生资格。
不过,霍知行毕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学霸,自身条件本来就好,还勤奋好学,很快就让童秋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妙。
当童秋的声音发生变化,霍知行tian弄了一下他的耳朵问:“怎么样?童老师,我这题答得,您还满意吗?”
童秋哪儿还说得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张慢慢被填满答案的考卷,起初光/秃/秃地摊平在那里,然后逐渐被霍知行这支“神笔”弄得满是痕迹,他偶尔卷边偶尔翻面,对方每落下一笔,他都兴奋得恨不得发出尖叫。
这种考试,果然还得学霸上场才刺激。
考试前的种种焦虑和纠结这会儿都变成了顺畅答题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分数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
童秋挂在霍知行身上,感慨了一句:“我怕是真的喝多了。”
如果没喝多,自己这个床/技拙劣的前夫怎么可能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还是说,刚刚跟自己zuo爱的其实并不是霍知行,而是别人易容成了那家伙的样子?
童秋眯着眼,嘴唇贴着霍知行的耳朵,虚弱地问:“你是谁啊……”
正奋力答题的学生猛地发现监考老师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怒火中烧的考生抱着老师去了客厅的穿衣镜前,让人正对着镜子,然后质问道:“老师,你说我是谁?”
童秋被眼前xiu耻的一幕搞得直接跑掉,但没跑几步,又被人按在了沙发上。
“知道我是谁了吗?”霍知行发了狠,一点儿没打算对童秋kua下留情。
“嗯……”童秋长叹一口气,意识稍微回到身体里。
他的学生继续答卷,他却忧愁地想:完了,我的爱徒已经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老师课外辅导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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