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养祖母的咪咪,摸了皇上老娘的小肚肚和小屁屁,现在又见到了皇上的老婆,该摸什么呢?
杜文浩尽管有些洋洋自得,但还是一个劲提醒自己别得意忘形出乱子,掉脑袋那可就不好玩了。
只可惜,皇上的老娘是躲在纱帐后面,撩开纱帐针灸的时候,自己又怕死蒙了脸,所以没看见容貌。现在皇上的老婆也是躲在纱帐后面,看不真切,也不知是美是丑,不过,好奇害死猫,做人还是厚道本份一些,在后宫里想入非非会掉脑袋的。
杜文浩脑子里快速运转着胡思乱想,脚下却不迟疑,抢步上前,躬身施礼:“卑职杜文浩,恭为太医院院判,奉旨后宫侍医,特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微微一笑:“杜院判客气了,本宫听说了,说太医院来了个有本事的院判,很年轻,正想着请来给本宫瞧瞧病呢,可巧你就来了,快请坐吧。”
一旁伺候的宫女端过一张椅子,放在一侧。杜文浩谢过,撩衣袍坐下。皇后没说让夏九婆坐,她自然只能在杜文浩身后垂手侧立。
杜文浩小心地瞟了一眼帐后的皇后娘娘,那纱帐让她感觉虚无缥缈的如云烟之中,相貌看不真切,只能看见轮廓,是个瓜子脸。身形婀娜纤细。说话娇滴滴的听着很舒服,听她言谈文雅客气,却不象脾气不好的样子,夏九婆怎地说她性格不好呢。
虽然皇后赐座,杜文浩还是知道好歹的,不敢大刺刺坐着,只用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欠着身,恭敬地问道:“娘娘哪里不舒服啊?”
“嗯,全身乏力,心慌、头昏、头痛,身子发热。”
“哦,娘娘天葵如何?”
皇后长叹一声,转头仰脸望着窗外,幽幽道:“唉,说来说去,就是这月事不调闹心啊,经血淋漓不尽,每每达二十余日。就算皇上临幸,臣妾却不能侍寝,皇上!皇上,臣妾心里好苦,你可知道……?”
杜文浩不敢搭腔,等她心驰神游,好半天,把脸扭转回来,这才敢接着低声问:“娘娘饮食、睡眠和二便如何?”
“寝食不安,御厨也没几个好的,做的饭菜总不合本宫的胃口,唉,睡也睡不好,老做梦,一有小动静就醒,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小便比较多,大便还行。”
“晚上睡觉盗汗吗?”
皇后摇摇头:“不出汗,就是睡不安稳。”
“这种症状多久了?”
“好些年了,你们太医院没少派太医来看过,本宫给你们太医一再说了,皇上对本宫宠爱有加,经常要临幸本宫的,你们要尽快把本宫这病治好,本宫要好生伺候皇上,可是,你们太医院的都是一帮饭桶,治来治去也没见好!”
皇后本来是和颜悦色的,说着说着,声音便尖利起来,而且越说越大,怒气勃发道:“每每皇上临幸,龙榻之上正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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