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的。
“是吗？那……”
张成的话还没有问出来，一名警员已经匆匆进来，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张成。
“张队，查到了，男的叫焦向荣，女的叫陶映红，都住在港务新村那边。另外，陶映红和公交车司机王兴德是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
这一个关键词立刻引起了包括柯南在内的几人的注意，他们之前就在怀疑公交司机或许是和炸弹客一伙，此时这个消息的出现可以说是在一定程度佐证了他们的想法。
不过，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柯南还是引来了老张的注意。
“怎么？你们想起了什么吗？”
“啊，不，不，没什么，就是感觉那两个人一直都没什么互动，跟不认识似的……”
“一般来说，中年夫妻确实不和你们这些小年轻一样腻歪……不过这个消息也算是有用，我们会记录下来的。”
老张的敏锐让柯南有些冒虚汗，果然在这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面前，一个细节的表情和语言疏漏都会被无限放大。
有句话叫货比货气死人，老张的这种表现让柯南不由得想起老家的哪些警察。
长野县和大阪的警察还好，东京和群马这种地方的警察……有时候真的怀疑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也不知道目暮警部到底是怎么混这二十多年警察的，难道真的是凭借遇到什么都莽上去的勇敢作风？他身上的伤疤确实不少就是了……
“师傅，新消息。”
刚才那个警员出去之后，之前见过的江枫又走了进来，但他看了一眼坐在会议室里的柯南和灰原哀两人，没有直接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新消息的内容来。
“师傅，这三个人都没有案底，生活轨迹也很正常，今天之前没有交集。就是普通的大学生、职员，以及无业游民。”
“但是，连柯南和灰原哀这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任何信息来往，无论是电话短信还是V信。甚至我们走访了他们的同事和同学，都表示没有听他们提起过对方。”
“简直就像是今天以前从来没见过一样，以他们的男女朋友关系来说，很不正常。”
最让柯南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之前在对照聊天记录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柯南”和“灰原哀”两人是互相彻底不认识的人，没有任何交集，但这和他们的表现是完全不符的。
两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就因为在公交车上坐在相邻的座位，就突然熟络到能够互相吵架玩的关系，玩呢？
“毫无交集？你看他们俩那眼神，都快成一个人了。要么是调查有误，要么……是谁动了手脚。”
老张把那几张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几次，确实也找不到他们之间有交集的地方，除了同在一个城市生活，以及偶尔都坐45路公交车，但这两个如果也算交集的话，全市几百万人都可以算。
“动手脚？可咱查的都是内网，谁能在这上面动手脚，除非……您的意思是……”
“之前那个叫宋戈的，是不是说过他们俩之间的对话好像在避着人，用的是日语来着？”
江枫听到这话后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还用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您是说，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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