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安穗被操地下意识伸出舌头,更显淫乱。
“呜——嗯啊,方、方稚,操我,再操我,用力——用、不,不行……”
语言系统也和神志说拜拜,安穗现在只想好好淫叫,来释放自己要溢出来的爽快。
奶头被牙齿咬住,一下一下向外拉扯着,尖锐的疼痛却让自己更舒服,安穗恨不得让方稚把自己两个奶头都咬烂。
“谁在操你。”方稚突然问道。
安穗嗯嗯啊啊的吸溜口水,口齿不清,“方……方稚……”
还不等方稚继续说话,安穗又叫出那个在心底喊了千万次的称呼,“方稚……老、老公,老公操我……是——嗯啊,是老公在、在操我……”
为什么,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心脏会有疼痛的感觉?
方稚皱起眉头,思考不出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出老公的安穗直接放飞自我,也不演什么情趣角色了,张开嘴就是一顿‘啊啊啊好爽’‘老公好用力’‘要坏了要被老公操烂了’。
眼睛能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少,无数的白光和雾气遮挡在安穗的眼前,身体各个部位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起点男真的太持久了。
安穗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得像个坏掉的性爱娃娃,可方稚还在兴致勃勃。
粗壮又炙热的肉棒在他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挑弄得他达到了无数次高潮,每一次都没有让身上的人停下来,反而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更狠。
“嗯嗯嗯嗯——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老、老公……”
声音嘶哑,眼泪乱飞,似乎已经变成安穗上床必备的状态。
哪怕他真的是个小淫娃,也挨不住起点男这样那样的花样玩弄。
地毯上玩够了,方稚干脆抱着安穗到门上,让安穗撑住门,然后站立着挨操。
要是腿被操得打摆子了,就坐下,继续撅起屁股,迎接大肉棒的调教。
总之就是挨操,哪也别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稚好像不过了一样,桌子上,椅子上,窗户边,角柜上,想起一出是一出,根本不给安穗求饶的机会。
安穗唯一能做的就是掰开自己的肉逼,让大肉棒进入的更顺利一点。
渴了,方稚也不会抽出肉棒,只是会抱着他喂点水,然后就着喂水的姿势,继续顶弄安穗那处穴眼儿。
直接操得安穗两条腿,两瓣肉唇都合不拢,脑袋昏昏,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记得自己像那获得大赦的犯人一样,接受着方稚精液的浇灌,然后被人搂着脖子吻了好一会……
等安穗再睁开眼的时候,恨不得自己当场去世。
因为身体,实在是太痛了!
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火葬场……
用这种一时的欢愉换后面几天的痛苦,安穗觉得……
嗯,还是可以继续尝试的咳。
淫娃本娃的安穗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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