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
张捕头看着他们的大人眼泪汪汪,瞧瞧他们的宋大人,为了京都的安危如此劳心劳力,感染了风寒都不忘继续查案。
安穗在牢狱里吃过一顿午饭后,他们这批人被看守的捕快们带出去。
据说是要一个一个审讯。
看着牢狱里的铁钩火炉,即使知道大理寺并不是那种会滥用私刑的部门,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
决定了,待会不管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安穗这么想着,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小房间,这里干干净净,不沾染半点血腥之气。
正中央有一张小木桌和两把椅子,结构很像现代刑侦电视剧里的审讯室。
安穗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手腕还带着笨重的铁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待会会是哪个捕头来审讯。
安穗只希望是个智商不高,而且好说话的。
这样他就可以趁机把这个案子的线索无声无息的透露给大理寺。
是的,看完整本书的安穗,目前应当是除了嫌疑人外,最知道真相的人。
其实即使他不说,宋廉芝也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真凶,只是那时可能就晚了。
因为王尚书会比他更早找到凶手,为了报儿子的仇,真凶受了不少苦。
大门被推开,轻巧的脚步声从耳畔传来。
安穗抬头,入目的不是提刀严肃的捕快,而是穿着狐裘大氅,头戴玉冠的宋廉芝。
“……”安穗眼神一呆,他就知道!
宋廉芝怎么会放过这种可以假公济私的机会。
他‘老公’真是罪孽深重啊复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廉芝这个角色都OOC了!
宋廉芝随手关上门,让整个小房间只有他和安穗。
狭小的地方,两个人的呼吸声宛如针落可闻。
如此紧塞的环境,唤醒了宋廉芝一些关于昨晚的回忆。
初春的气候还带着潮湿和寒冷,安穗穿得衣物很是单薄,来不及多想,宋廉芝已经脱下大氅为安穗披上。
“家中没有多余的衣物了?”问出这句话宋廉芝就后悔了,那四处漏风的地方,他一览无余,哪里还有多余的衣服。
这人也是,他明明留下了金银,却不去花。
宋廉芝也不知道多想想,他昨晚把人做到那么狠,早上又带着士兵把整条巷子的相关人员都带走了,安穗哪来的机会用银子买东西。
安穗骨架子不算大,被狐裘一包裹显得更小了。
窝在毛茸茸里,安穗感觉周身正在升腾一种热气。
有一种冷,叫宋大人觉得你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廉芝狐裘之下是一件板正又肃穆的官服,墨绿色绣金边的圆领袍让温润俊秀的宋廉芝多加了三分冷酷。
“姓名。”宋廉芝掀开面前的记录本,提笔蘸墨。
看着假装正经,还好像不认识他的宋廉芝,安穗肚子里的坏水开始沸腾。
他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大人,草民要报案。”
宋廉芝笔尖一停,抬眸,“堂下何人,要报什么案。”
“大、大人,小民只是住在铜锣巷的一个普通老百姓,可是、可是!昨晚昨晚有人趁小民睡觉的时候,闯入小民的家中。”安穗假装哭哭啼啼,好不可怜,“还、还脱了小民的裤子,强行侮辱了小民!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啊,您要为小民做主啊!”
一番说辞,声泪俱下,就差给宋廉芝跪下磕头了。
宋廉芝却差点没昏过去。
别人可能不知道那个登徒子是谁,他还能不知道?
这真是……真是,受害人告状都告到凶犯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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