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嘛,大庭广众的。”
“偏要打,有空就打。”
“人家是一片好心,看你需不需要帮忙。”我很真诚。
唉——我和沥川,有多少年没像一对情侣那样走在大街上了?
他指着地上:“拐杖。”
找来给他塞到裤兜里:“还要什么?二少爷?”
“哦,帮忙?”他怪怪地看了我一眼,拿腔拿调地说,“我很需要帮忙。”
他说了一大堆德语,又和两个人分别拥抱,他们方依依不捨地离去。
说罢走进一个开放式的U形衣橱,里面挂着一排排的西服和衬衣。他随手拿出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短裤,塞到我手里:“拿着。”
吮我的指头,一根一根地吮。
他眉头微挑:“几时信起这个来了?”
“看着你换。”
他堵住了我的嘴,舌尖挑开齿关,用力地吸吮。顷刻间便把我的衣裳全脱了,扔到地上。我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扣住双腕,用力地按到墙上。他的整个身躯抵过来,胸膛欺压着,我的头不由得一仰,撞在身后的壁龛上。里面一块白里透光的玉碗掉出来,“叮当”一声,摔成几半。
“啊?”我惶恐,“刚才也是这样?在你同学面前?”
“噢!噢!沥川你饶了我吧!”
他随着我往前走,不紧不慢地说:“什么哈根达斯,到了这里要吃瑞士冰淇淋,Movenpick。”
“嗯。不然人家怎么会问你是不是我的堂妹?”
“克上了?”
“恨我不?”他悻悻地问,鼻尖的汗,滴到我的脸上。
“让你这么痛,下次别来找我啦。”他冷酷地说,下手很重,一反常态地凶狠。
“你受虐狂啊。”
不等他回答我又说:“我也去换件衣服。我虽长得不如你好看,不过我有好看的裙子,可以把你比下去。”蹦蹦跳跳地来到楼下,我从行李箱里拎出一条缕花的白色上衣,一件浅紫色的长裙。见沥川从楼上下来,我说:“沥川,帮扣一下后面。”
“没完。”
他的腮帮子紧了紧,没有回答。
“这是黑巧克力,可能有点苦,不过,吃惯了会上瘾。”
我把手表套在手腕上,他又脱下袜子塞给我。
刚才在机场吃了一根哈根达斯,意犹未尽。远远地看见一个冰淇淋店,我就嚷嚷了。
“我是残疾人。”
沥川说,我们不能呆在屋里,太容易胡作非为。他带我出了门。
“以后不许给我打电话!”
耳垂被他轻咬了一口,耳畔传来诱惑的声音:“哪有你价值连城?”
我解开胸前的辟邪,给他戴上。那块玉温暖而光润,带着我的体温。我想刚才沥川早就看到了这块玉,但我一向都有把各种玻璃珠子、有色石头戴在身上的习惯,他也就没太在意。
“你信不?”
接着,他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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