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要麻醉。我姨妈说,麻醉有副作用,对胎儿不好,产妇恢复得慢。”
“那还不长吗?你手头上有多少个项目?都是有截止期的吧?这种事很让人分心的。”
“是啊。”我说。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气,我何尝不知道沥川喜欢孩子。
人的忍受力真是有弹性。沥川如此紧张,明明从头到尾受折腾的人是我,我却感觉麻木。
一日黄昏,我开车回家,买了一大堆菜,给沥川烧了一碟他爱吃的鱼,见他还未下班,便拿着水壶到门前的草坪浇花。
“好吧,让她给我打电话,剩下的我来安排,你就放心吧。”她目色含嗔,胸脯挺得高高地,“真是的,Alex,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告诉我。”
“她会说英语吗?”
我拒绝想这么多。在我谢小秋的幸福蓝图中始终有沥川和我们的孩子。不然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个观点有点老旧,但我绝不放弃任何机会。
一直到半夜三点四十分,曼菲尔医生才姗姗来迟。我正做完push,闭眼休息。再睁眼时,屋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大群人,曼菲尔和沥川不算,除了六位护士,还有一位儿科大夫,负责新生儿的检查。
“哎,你这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我。IVF的週期很长的。”
我没说“问一问”,或者“试一试”,没给他任何争辩的余地。而且我也没用“我们”这个词,因为这件事——若是纯粹从程序上说——不需要他的参与。
“没事,我若不陪着你,万一不顺利,你会想不开的。”
“……现在累是累,三岁以后就好多了。到时候你还嫌她们长得太快了呢。”
“那就——早点打麻药?要不你会像电视里的女人那样惨叫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再次回来时,我抱着被子坐在大床的中央,认真地对他说:“沥川,我打算进行IVF。”
我们都喜欢女孩。
“小秋,”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你的心是无比坚强的。我若有什么不测,你不会过不下去。可是,如果让我的孩子在童年时代面对这些——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都太残忍。你想过了吗?”
卵子在严密的监控中逐渐成熟。
“就靠这三个小球?你也信?”
“安妮,”她说,“苏菲今天可惨了,一整天都在哭,起了一脸一身的疹子,你看看,我心疼坏了。”
“39%。当然如果算上精子的活力,还要打很大的折扣。”
沥川紧张地看着我:“你……你还能走?”
转眼到了第十四日,晨起用试纸验孕,我失魂落迫地从洗手间走出来。
就这么瞒天过海了两个月,沥川从墨西哥回来,我在机场上喜滋滋地向他报告了怀孕的消息。
“小秋——”
第二天沥川做会议报告,我则到楼下游戏机室打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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