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入药。他想,若是痛的话,忍一忍大概就过去了。
“还有一个原因。”
“……不会的。”
他不喜欢闻血的味道。
“一点血没用,许多血会有用的。”
而今日,他连那些药膏都没用完,就又要顾景懿为他放血吗?
不能这样。
宁元昭沉默地摇了摇头,“我能感觉到它,我能一直感觉到它……殿下的药,对它作用不大了……”
“那我一个月制一次,好不好?”顾景懿商量一般,实际却不容拒绝,“省着点用,好不好?”
把花割掉就好了,偷偷的,不要让顾景懿发现。
“我心里热,殿下……”宁元昭喃喃自语,径直将纱布彻底挑散。
顾景懿便没有再强迫他,只是仍握着他的手腕。
一直未能痊愈的伤口奇异般活了起来,赤黑花朵又一次长出,彰显着某种堪称诡异的生命之力。
对自己的厌。分神间隙,宁元昭手中的刀被拿走了。
滚烫的泪无声砸在空中。
是顾景懿。
其实这念头并不是现在才产生的。
他不想,再用顾景懿的血。
“……我不想再用你的血了。”他说,“受伤,会很疼。”
对他人的厌。
“什么?”
“子蛊受母蛊的影响,母蛊又受主人的影响,因此顾琰想你的时候,子蛊有所感应,便会痛。”
“……小金子从来没有让我痛过。”
“元宝,我们是相互喜欢着的。”顾景懿吻上他的唇,“情蛊情蛊,一个人的情,只会是痛苦的。”
宁元昭蜷了蜷手指。
“而且宝宝,你忘记了么?除了血,还有一种止痛的办法。”顾景懿捏住他的后颈,“与我欢好就可以。”
宁元昭真地忘记了。
最初的时候,他没有告诉顾景懿蛊毒的事,顾景懿就是以这种隐晦的方式在帮他。
关心则乱。
“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宁元昭不再去想手腕上的伤痕,起身想要拿起他的刻刀。
顾景懿快他一步将刻刀收回。
“殿下?”宁元昭有些疑惑。
“暂且没收。”顾景懿如是说,“元宝要乖乖听我的话,不可以伤害自己,等我找到解蛊的办法后,再将刻刀还给元宝,可以吗?”
宁元昭忽然笑了下,回答道;“可以。”
满月宴席上。
宁秋水以更衣为由,来到后殿。
而后,她听见春屏说:“娘娘,元昭少爷说他今日喝酒太多,身体不适,故而先行离宴,请娘娘不要生气。”
“元昭人呢?”
“已与宸月殿下离宫了。”
“嗯。”宁秋水将手浸入温水中,默默缓解紧绷的精神,轻声道,“就当不知道此事。”
“奴婢晓得。”
春屏为宁秋水擦净手上的水珠,同她一道走回了正殿。
熙成帝的神色有些微妙,小升子见她来了,赶忙跑到她身边,焦急道:“皇后娘娘,您可见了宸月公主与驸
请收藏:https://m.gulingfe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