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住,后院住艾吉玛,还有牧仁大叔再有两年老了要搬过来吧,设两间客房,没客人的时候我用来种菜。”
巴虎考虑了一下,是该收拾收拾了,因为家里只有个暖炕,家里来个人了只能往卧房里领,“大堂里也打个暖炕,以后吃饭都去大堂里,灶房有点窄了。”
“这样一来,家里要烧炕的屋好多。”蜜娘嘀咕,不过家里也不缺牛粪就是了,就是加柴的时候麻烦了些。
“没事。”巴虎偷乐,“家里的个孩子都得用了,不缺跑腿干活的。”
但跑腿干活的也有情绪,到晌午回来吃饭,其其格和吉雅一个赛一个蔫巴,还哼哼唧唧的,说挤羊奶太无趣了。
“那你们就回来玩,你们仨还玩猜拳,继续编故事讲故事,练字还在练吧?我有几天没见你们拿毛笔了。”
“毛笔秃毛了。”吉雅说。
“爹给你们买,这次买一大把回来。”他是个不愿意写字的,但轮到儿女,他巴不得生下来就会一笔好字。
两个孩子闷闷应了一声,提不起兴致的样子,就连吃饭都有气无力的。
巴虎看了蜜娘一眼,也不再多说,等饭后两个心燥的孩子进屋睡觉了,才问艾吉玛:“这次是想干啥?”
“想出去玩,被拘住了,心里发焦坐不住。”
是了,其其格和吉雅都是爱跑跑跳跳的,现在因为外面结冰了,兄妹俩出了门不是被拉着拽着就是抱着。
巴虎出去转了一圈,下午就拿了锹和扫把,从大门外半丈远的地方开始铲雪,碎冰都给敲掉,积雪压实,做了个宽尺,长近半里的雪坡。日头隐入云层后,他端盆出去在雪坡上细密又均匀地洒上水。
“这样编的绳可结实?”巴虎挣了挣牛皮和羊毛绳编成的绳索,足有两指粗,他给栓在门上的铁环上,上手使力地拽,看没有蹦断的样子才罢手。
夜深了,隔壁的俩孩子早就睡熟了,一墙之隔的两口子还在为给孩子找个玩意儿玩费心。
条绳索,块儿厚牛皮剪裁缝合的滑板,末端跟绳子紧紧绑在一起。
次日巴虎起来打开大门先去看他造的冰道,自己坐上面滑了下去,确定没有凹凸的冰坨才把条绑着厚牛皮的绳子拿出来,踩在梯子上给绑在房梁上。
锅里有了饭香,蜜娘去隔壁给俩赖床的孩子穿衣裳,“快起来,你爹给你们准备了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其其格来了兴致。
“你起来自己去看。”
小丫头噘嘴,严肃道:“娘,你要是再忽悠我,我、我可就生气了,就不最喜欢你了。”
蜜娘不跟她计较,她本来就是她最喜欢的人之一,“你自己出去看,我要是忽悠你了就给你坨银子,相反……”
“我信了。”其其格打断她娘的话,她荷包里才几坨银子啊,别想来赚她的钱。
白色的羊毛绳和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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