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闹,一匹马要有五个人才压得住,拿刀劁蛋的,糊草药的,人喊马叫。
“你看朝宝!”蜜娘瞪大了眼,只见朝宝在马蛋剜出来了就切成厚片沾了韭花酱生吃了。
“这、这……”听到的没有见到的震撼,白梅昨晚听朝宝说过生吃马蛋的事,说是大补,但看到那玩意儿剥出来还带血就进嘴了,她有些作呕。
就七匹要劁蛋的公马,一个人一个还分不均,他们那些人还喊着留一口,吃到最后更是抢了起来。
蜜娘看得瞠目结舌,就连巴虎又被马拖着回来了也没发现,还是吉雅先哇哇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看灰头土脸的男人。
“好!”有人大喝一声。
蜜娘脸上也泛起了笑,巴虎拽着套马杆借力飞上了马背。枣红马撂起蹄子想甩下他,他俯身抱住马脖子,两腿紧夹马腹,马背上没马鞍,马毛是滑的,牛皮又是光的,有几次他险些滑下马腹。
蜜娘跟着也出了把冷汗,抱孩子的手不由收紧她都没发觉。巴虎这个彪悍的模样是她没见过的,狭长的眼睛闪着野性的光,像才抱回来的山狸子,警惕又带着征服的**。
自在了几年的野马一朝被驯服,在人下马后它倒在地上咧着嘴大口吐气,地上的灰和踩断的草叶随着它呼出的气扑了起来。
巴虎也累,他伸手接过沾血的弯刀,由人压着马后腿,亲自骟了这匹枣红马,挤出来的马蛋划了花刀滚上韭花酱,一口喂进嘴里。
蜜娘就此醒神,一言难尽地盯着巴虎那开开合合的嘴,这段时间他别想碰她的嘴巴了。
骟个蛋喂颗糖,小公马夹着屁股嚼着糖,一扭一扭往马群去。巴虎脱了**的牛皮厚裆裤,抹了把汗说:“散了散了,明天再骟骆驼。”径直往河边走,他脸上又是汗又是灰,还有马蹄踩断的草叶飞在他脸上。
“我也走了。”白梅把吉雅放回毛毡上,摸摸他藕节般的胳膊,漠北的娃娃都比中原的娃娃骨架大,长大了也是能飞身上马的好小子。
巴虎脸上挂水大步走过来,行走间还夹带着驯马时的彪悍,只是眼睛里换上了温润的神采,一把拎起朝他伸手要抱的儿子,对一样要抱的其其格说:“喊爹。”
“你避什么?”男人撇下眼睛,直勾勾盯着蜜娘,他下马时可是瞧见了她看向他失神的样子,可呆了。
“乱吃东西。”蜜娘揉了揉鼻子,“你可漱口了?”
巴虎怎么都没想到会因为这遭嫌弃,“你不懂,马蛋大补。”满脸的不服气。
羊蛋补马蛋也补,那牛蛋骆驼蛋也补喽?“以形补形?那你别吃了,你不用补。”
男人脸上的不服一瞬间换为得意,强忍住笑搓了搓下巴,“唔”了一声,又确认:“真不用?”
蜜娘信誓旦旦的点头,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做假。
“那行吧,马蛋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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