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天地良心,他跟杜伦只是经常一起打球,说熟也不熟,说不熟呢倒是认识。不过这话到了陈悠然耳朵里就成了狡辩,看他更不爽了,任宇只好连连为自己解释。一顿饭吃的好不热闹。
连枝起身去洗手间,陈悠然说她也要去。
任宇皱眉,怎么女生从小到大都在结伴上厕所。
连枝在洗手池边整理仪容,等陈悠然出来。门口过来几个人,她的肩膀被撞了一下,那人下意识说抱歉。
“没关系。”连枝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赵念初。
眼神相撞,两人都是一愣。
赵念初停下脚步,似乎是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不太友善,连枝觉得对这种直白的审视感到不适。
根本没必要就待。连枝擦干了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越过她到走廊上去。
“呵——”赵念初冷笑了声。
连枝莫名其妙地扭头看她。
“结果到最后,不是你,也不是我。”赵念初的嘴角扯过一丝嘲弄的弧度。
“什么意思?”连枝不明所以。
见她一脸迷惑,赵念初拧着眉头,语气放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连枝更加疑惑。
“他订婚了。”她说完,转身进了洗手间,留连枝怔愣地停在原地。
走廊灯光谎,盯着那光久了,只感觉一阵眩晕,连枝竟有些站不稳。
她刚才说什么?
他订婚了?谁?祝丞结吗?
连枝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寻找支撑点,望着锃亮的地板,觉得好不真实。
陈悠然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她靠在走廊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过去摇摇她的肩膀,“枝枝?”
连枝抬起头,眼底闪着泪光。
陈悠然一惊,握住她的手下意识紧握。
“他……订婚了?”她咬着脸颊,努力克制让声音不要颤抖,可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有被吓到。
陈悠然心疼极了,“你知道了……”
陈悠然刚从leader那里听到这消息时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连枝一直在忙着着备考,她是怕她分心,所以没敢告诉她。
连枝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陈悠然捏捏她的肩,安抚她说:“枝枝,你要难过就哭出来吧……”
连枝摇头,握住她的手腕拿下来,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事,走吧。”
可她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本来饭桌上的啤酒是任宇点来自己喝的,但回去以后,连枝却自顾自开了两瓶。
任宇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心情好,还有跟她拼酒,结果喝了两口才发现连枝情绪不太对,于是朝一旁想扒拉掉她酒瓶的陈悠然使脸色。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上个洗手间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陈悠然瞪他:“都怪你,点什么酒!还不快点抢下来!她可是三杯就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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