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终于明白了。
是啊,谁不是个普通人呢?
普通人是什么?是被打会疼,开心会笑,难过会哭的人。
是有血有肉、有父有母、有妻有子、有生有死的人。
刘玄在他身上看见了那缠绕自己许久的梦魇。
原来如此啊。
他这次击败孔融,给人留下的并不是好的名声,而是人人望之生畏的威名。
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恶名。
这种名声能称得上是声望才怪了。
刘玄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连续几天,一个人也不见,只是在自己家中育子陪妻。
旁人看他似乎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这几天是如何煎熬。
这一想就是半个月,期间刘玄虽不说是闭门谢客,却也少有活动。
没到夜间,妻儿都入睡了,刘玄便独自一人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窗外的一切。
为何自己要将火器带到这个时代来呢?
说到底,当初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一时之间不知自己到底应当做什么,应当怎么做,就将这火器带到了这个时代来。
当初若是没有动用火器,和孔融这一战是不是会有别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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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刘玄就在这月光之下沉思了若干个夜晚,始终想不出个结果。
忽地一天,张飞提了两束玉米前来拜访。
刘玄在宅邸中自闭的时候,恰逢秋收。
虽说没有他的参与,可是他手下的各级将领也早已熟稔了整个过程。
便只是如同往年一般,大丰收了一阵,将成捆的玉米、成斗的稻米倒入粮仓之中。
处处歌舞升平,人人都在歌颂刘玄治国有方,只可惜此时刘玄并不曾见过这场面。
刘玄就如往日一般和他设宴,畅饮,闲聊些军中事务之类的。
贾诩和张飞早早就道过歉了,两个人也就这般和解了。这两日秋收,各地人手不够,就从军中抽调了若干兵卒帮忙,据张飞所说,这些士兵适应了平日里的训练,一真正接触到农活,不去打人而去和稻杆麦麸较劲,反而有些不适应了,搞得人人都累得半死。
张飞本来就是个碎嘴子,一个人说就能说上半个时辰,只要给他酒和花生,他就是一个全自动的废话制造机。刘玄只是坐在一边,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赞许。
酒过三巡,刘玄也话多起来,无意之间两个人聊到孔融那些投降给刘玄的士兵。
张飞神神秘秘地对刘玄说:“主公,你知道为何,孔融那些士兵,看见那火器,个个都似胆小鬼一般,畏手畏脚,顿时做个石人木人吗?”
刘玄听了这话忽地全身一僵,便说:“不知。”
张飞嘿嘿一笑,对刘玄说:“那些小小麻脚,是叫那火炮吓破胆了。毕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乍一看肯定是心惊胆战的。”
张飞接着说:“主公,你可知如何让他们不再胆小得像个鸡仔一样?”
“不知。”
“那简单啊,咱家叫人逼着他们把那火器拿了,自己射上几炮,便也结了。”
“一开始有的人反应还真挺大的,说是死也不愿意这么做,结果呢?用了几下之后,一个个比我还会用。”
“他们也渐渐明白了,这火器无非也就是刀枪一般的东西。”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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