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客气地说了句,“谢谢提醒。”
“记得把药拿进去,早点休息,明天见。”蒋经年的声音消失了。
夏澜笙担心他又像之前那样,说走了却等在门口,她叫了一声蒋经年没人应。
慢慢推开门,药袋挂在扶手上,门口没人。
夏澜笙出门取药,走廊尽头,蒋经年端端地望着她。
蒋经年挥挥手,夏澜笙扬了扬手,回房了。
说是保持距离,确实是在保持距离了。
说是要走,也确实走了,就是没走远。
夏澜笙无奈地笑,人啊,真是挺奇怪的。
夏澜笙躺下没多久收到蒋经年的信息:阿笙,晚安。
夏澜笙没回复,温天骄随后发来信息:澜笙,早点休息,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这一晚,夏澜笙没睡好,满脑子都是蛋卷。
翻来覆去到天亮,夏澜笙揉揉发昏的脑袋,摸了半天愣是忘记头绳放哪了。
夏澜笙从行李里拿出新头绳,洗漱完毕开门,温天骄已经在门口等她。
一行人吃了早餐,坐上大巴车正式进入拍摄地。
云南西双版纳,景色宜人,但随着中午的来临,车子进入浓密的树荫去,一种厚重的闷热感袭来。
温天骄,单立果和负责伙食的剧组同事在旅游景区附近的民宿下车,接下来拍戏期间的饮食他们来负责对接和监工。
大巴车行进到目的地停车,车内开了空调,下车后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夏澜笙刚下车就被一股热浪包围。
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蛇”,吓了所有人一跳。
夏澜笙往后躲,一脚踩到人,她回身道歉,发现是蒋经年。
男人绕过她站在前面,高大的身影挡住恐慌的人群和斑驳的树影。
最后武术指导确认了下,只是一根枯树枝而已。
虚惊一场,惊出了一身汗,夏澜笙算是耐热的类型,但也架不住闷热。
等换了陆战服,再带上帽子,夏澜笙感觉空气都被夺走了。
再背上设备,夏澜笙只觉千斤重,第一场戏就是激烈的追逐戏,她提前活动筋骨。
夏澜笙没掌握好力度,背包坠得她直接躺倒地上,她索性躺着歇会。
茂密的森林几乎不透气,阳光钻进枝叶重叠的细缝射进来,被阳光直射的叶子呈现荧光绿。
夏澜笙眯着眼,枝叶的脉络隐约可见,她抬起手遮住阳光,手背清晰可见的血管与脉络神似。
头顶传来脚步声,上方出现一张脸,蒋经年臂弯夹着帽子,低头望着她。
细密的阳光线条在男人的头顶聚拢成色彩斑斓的光圈,他像是一个发光体,不可否认,这个角度他很帅气,轮廓都是熠熠生辉。
“地上潮。”男人伸出手,夏澜笙有骨气地坐起身,自己站起来了。
只不过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蒋经年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
不等夏澜笙说话,蒋经年拉开距离,低头像是犯错的孩子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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