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部是现成熬好的汤药,他身后还跟随了一名女医生,他引到我面前,“程小姐,您的检查结果,这位大夫全盘了解。”
女人更易使女人放松警惕和心结,我问她我身体无恙吗。
她笑着说,“生活习惯造成的气血不调,月经紊乱,您最近失眠,压力大心事重,对吗。”
她说得全对,半点不错,我说是。
“您不用担心,调养一阵就好。”
按理说,张世豪插手的事,我都将信将疑,不过唯一确定的一点,关乎我身体,他不会儿戏,至少现阶段,他还舍不得。
我一把抓过阿炳手中的袋子,刺鼻的药味钻入气息,撞得脑仁疼,我伏在墙角,又是一阵狂吐,张世豪轻抚我脊背,就像丈夫对待妻子那般自然而耐心,毫不嫌弃擦拭着我唇边的污秽,他吩咐阿炳备车,随即将我身体牢牢按在他心口,护着我走出川流不息的人潮。
送我回别墅的路上,他始终沉默,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古怪,仿佛有什么超出掌握的事,在不断延伸,发酵,击破理智,濒临爆发,脱离到我们谁也控制不了的地步。
不知凝滞了多久,他转动玉石扳指的手停了下来,忽然开口说,“把鲁曼做掉。”
阿炳后背一颤,他透过后视镜不可置信望向张世豪,“豪哥?鲁小姐跟您这么久,也没有做过背叛您的事,做掉是不是太重了。”
张世豪不吭声,意味没得商量。
对于这个结果,我也十分震撼,我看得出,他有意保鲁曼,如此唐突的逆转,更让我觉得这趟医院之行,张世豪隐瞒了我什么。
阿炳为难说,“鲁小姐终究是沈良州的人,不如再留一段时间,等他那边动作。”
张世豪没立刻答复,他凝视窗外不断倒退的重影的楼宇,陷入漫长的沉寂,就在阿炳认为事情有转机时,他干脆利落吐出两字,“不留。”
我偏头笑得放荡揶揄,“我原本当张老板怜香惜玉呢。看来你还真是凉薄的浪子。”
我白皙纤瘦的手犹如一条妖娆的蛇信子,攀附他胸膛,辗转抚摸,极尽蛊惑,“你这里,到底装了什么。”
他笑着扼住我手腕,沿着衬衫扣子与扣子的缝隙,一点点探入,不加掩饰和阻碍的肌肤相贴,他跳动贲张的心脏,滚烫坚硬的皮肤,燎起我心头一簇难耐又动摇的火种。
这一簇火种,掩埋在千年的风霜之下,我一度以为,它失去了复燃的资格。
唯有祖宗能够令它焚烧。
或许,我错了。
我高估了情字的疯狂,高估了它的不可自抑。
张世豪这样的男子,才是世间风月的劫数。
他像一场声势浩荡的血洗,谁也无法在他的攻克下幸免于难。
他倾身含住我的唇,并没伸舌头,只是百般怜惜的厮磨着,“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话倒勾起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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