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省油的灯。”
“鲁曼跟豪哥的日子只早我一个月,可我见豪哥的次数还不及她一半,豪哥性子淡,她几乎让我守活寡,什么好东西,她都不动声色拿走了,她天天缠着,豪哥对她的感情当然比我深。”
听她咬牙切齿控诉,与鲁曼果真水火不容,平心而论,祖宗十几个二奶,哪一个我都恨不得嚼碎了她们,同行是冤家,共用同一根子孙棒,不共戴天都是轻的。
我放下戒心,笑了笑,“蒋小姐找我,算找对人。”
我打了个响指,吩咐侍者把饮料换两杯鸡尾酒,“搞她,对我绝非难事,但我出马,不是白白出的。”
聪明人一点即透,她四下观察,倾身压低了声,“程小姐看中什么筹码,我能给,竭尽全力。”
我饮了一口酒,“张世豪近期委托鲁曼收一批军火。”
她拧眉,不曾深究,点头说有这事。
我笑而不语,意味深长注视她,她顷刻间参透了我止于唇齿的内涵,她思索了好半晌,“会伤害豪哥吗?”
我说不会,我自有法子把所有冷箭射向她一人。
她半信半疑盯着我,踌躇不决,我的确没撒谎,鲁曼倘若心计这么深,她叛变了,倒霉的是祖宗,她假意投诚,倒霉的是张世豪,这个女人留着,左右都是极大的祸害。
尽管我始终不承认,但这一刻,我想直面自己的心,我对张世豪有情意,在不知不觉间,在几番纠缠中,于悬崖峭壁,世俗的裂缝,开出了花骨朵。
它的根茎,是不可自控的刺激和**,它的叶子,是颠沛流离的禁忌,它的花苞,是适可而止,又无休无止的引诱,它是毒。
在我一心一意深爱祖宗,犹如一条狗,摇尾乞怜的活在他身边,我对张世豪这个不该出现亦不该靠近的流氓混子,情不自禁的动摇了。
一分,只一分,足以令我产生莫大的恐惧。
这意味着他砸开了我底线的一道口。
用尖厉的精神和**武器,扎了进去。
鲁曼说的不错,女人抗拒不了他。
即使我痛恨他,厌恶他,巴不得他死,灾难与风波面前,我依然毫不犹豫选择祖宗,可张世豪在我的世界里,像是四月一场风,温柔;十二月一场雪,蛮横。他的印记越来越深,覆盖搅乱我的岁月,密密麻麻的生根,存活。
我不想给他吞噬的机会,我更不能犯错。我私心利用鲁曼,博取祖宗更大的信任,让他更宠我,也让张世豪对祖宗的每个女人都猜忌,直至敬而远之。
我等了蒋小姐十分钟,她仍旧不语。
我没有足够令她相信我的筹码,她只是在我和鲁曼之间倾向于未伤害她的我,再者,她试探出我不会跟随张世豪,不觊觎她男人的女人,翻船的可能很小,当结盟风险波及张世豪,她不缩头缩尾才怪。
“蒋小姐,过了这村便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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