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规矩,不是血溅三尺,就是受人拿捏。而我区区女子,掌控着决定仕途生死的东西,他们羞愤又气恼。
夜总会这地方,他们暂时不会去了,但有些话我得说明,风月山庄比较正经,白天营业的场子,军队的高官都去,孟局长自然会赏脸。
我临近中午到达,在大厅碰上了米姐,她领着俩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拿着白金卡进电梯。
长相倒是挺清秀的,估计刚入行,眼神还很单纯,可惜用不了多久,便会在污泥中,丧尽底线与天良。
老百姓说,娱乐圈是大染缸,好人不跳。
最大的染缸,是我们这圈儿。
越是隐晦的,不见光的,越是黑得掉渣。
米姐和我招手,问我来干嘛,我说见个人物,谈点事。
她指着我对那俩小姑娘说,“程霖姐。”
她们听话,乖巧喊我,米姐说今天应付军队,两名师长,一名副团级干部。
我吓一跳,这可是青天白日的作死呢,“他们也…”
米姐挤眉弄眼,“副团可不啊,别出去瞎说。谈完事他就走,俩师长可能好这口,有备无患,送来用不上我也不吃亏,场子掏钱。”
米姐合作的场子很多,她是兰黛的挂名总老鸨,其他达官显贵出入的会所,零零散散也有不少生意,米兰客源多,圈子里无人不晓,风月山庄号称东三省权贵的秘密大本营,自然少不了她的姑娘。
我们在二楼过道分开,我进预定好的3包房,米姐和姑娘进了2包房。
我还没站稳,连屋子里什么情况都没看清楚,孟局长猛地蹿过来,他抱怨诉苦,“程小姐,为应承你,我险些赌上这顶乌纱帽啊!这是我仕途生涯唯一一次后果凶恶的铤而走险,你是不知,我昨夜眼皮跳得没完没了,总觉得要出事,今早这批货出了东北,我才刚松口气。”
我笑得满不在乎,拉着他坐,“出事是肯定的,就这几天,您也别慌,甩锅还不好甩嘛。”
孟局长听出情况不对,他嘴唇逐渐由红紫变为青白,“出事?已经离开东北境内了,还出什么事?”
我笑而不语,他慌了神儿,“到底是什么货?您是避税,还是…”
我一派不搁心上的云淡风轻,“就是一批走私涉黑的物品,灯都开了,孟局长也不必纠结了。”
走私两字,如深水炸弹,从海底到海面,细浪与漩涡,无一幸免,在孟局长的面庞掀起轩然大波,片刻的功夫,他演绎了无数种情绪瞬息万变的精彩,我像看大戏一般,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孟大局长呀,您莫不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您做官二十年,东三省的水多深,还用我点明吗?”
我抛给他一只分量又鼓又重的塑料袋,四四方方的,码得很整齐,“五十沓鲜艳热乎的钞票,您一句话换回,这好买卖,您不做呀,同僚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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