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幻想,几个小时后,长出更多的张世豪,是怎样诱惑性感。
他不等我想完整,冷笑扼住我腕子,推离他的下颔,“程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擅长欲擒故纵,拿捏男人兴趣的女人。”
他臂肘用力一扬,我踉跄退后,他掸了掸胸前衬衫被我压出的褶皱,一颗颗系上纽扣,“也是最不识抬举的。”
他撂下这句,鞋尖勾门,抵出一道人形空隙,他逆着外面的光,一晃便越来越远。
我顿时垮了,跌撞上格子间的木板,满满一池的清水,早已流泻得一滴不剩,仿佛我刚才的委屈,怒气,妒意,失落,也一点点被隐藏,埋入二奶的禁区。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失态,才走出那扇摇晃的门。
扑鼻而来皆是他的味道,浓得窒息。
我倚住墙壁,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拿手机对准男厕,里面在收尾,米姐的长发拖在鞋跟,她蹲着给大人物拉裤链,我连按了几下拍摄,匆忙保存好。
米姐的后台比祖宗的老子低半级,是二把交椅,在东三省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掌握点软肋,对我没坏处,我也只能对不起米姐了。
其实这手段是大忌讳,容易惹祸上身,天上人间的花魁梁海玲,就是死在她知道太多了,条子对外称她被包养的小白脸杀了,圈里姐妹儿一清二楚,纯瞎掰。一个婊子,天天接客,**都腻透了,下班接着挨操,这不是扯犊子吗。
米姐十几年前在二组当小姐时,她和梁海玲接触过,天上人间内部传开了,她有一个小本,记录着京城政要的私密,谁屁股上的船型胎记,谁天生肛裂,谁蛋蛋是畸形。
这还了得,有官儿下了命令,梁海玲必须死。
幸而我比她精,她用那个是勒索,帮她开后门做生意赚钱,贪得无厌激怒了爷,我用这个保活路,关键时刻办大事。
大人物搂着米姐从男厕走出,他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爽了,我朝他点头微笑,一副清明了然,他挺不自在,故作维持风度和体面,松开米姐的腰,“她是?”
米姐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大人物六十出头,个子萎缩了,米姐高挑,丰腴偏胖,又穿着高跟鞋,比他还高半头,小鸟依人愣是演成了鸵鸟依人。
“我姐妹儿,关系特好,一个碗里吃饭。”她涂了朱蔻的指甲在大人物谢顶的脑门儿弹了弹,“市检察院一把手的…”后面俩字咬得特轻,大人物一愣,“沈良州?”
米姐嘿嘿笑,“都一样,你怕什么,她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我表情稍稍凝固,攥紧了皮包里的手机。
大人物没支声,让我俩等几分钟再跟上。
他走后,我瞪着米姐那张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舌头。”
米姐拧开公共池的水龙头,捧了一把漱口,“至于嘛,我的姑奶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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