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紧绷的四肢,抻平了近乎虚无的毛孔,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我此时的慌张与畏惧,幸而浴室的水汽弥漫,模糊了彼此视线,我压在浴缸底部的手握了握拳,伴随冗长的深呼吸,展开五指攥住了关彦庭,他用力一拉,我赤身扑进他怀中。
他托着我臀部,埋首在湿透的肩窝里,闷笑出声,丝丝缕缕不绝,耳侧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他喷洒的呼吸刚好冲击着,我止不住激灵,蜷缩好似一只蛙,挂在他汗涔涔的胸口,嗓音嘶哑说,“你很热。”
我讶异于他满身的汗,不逊色水中打捞出的我,尽管他体温再热也热不过我受他侵略的屁股,他低低嗯,“有一点。不是你勾引的吗?”
我搂紧他脖子,“关先生现在是否还觉得,我不请自来,失了礼数?”
他抱着我走出浴室,放在一块铺垫了红毯的瓷砖上,乳白色窗纱痴迷得飞舞摇曳,夕阳西沉,这万籁俱寂的浅夜,华灯初上,迷茫一片。
他拥抱不着寸缕的我,为我裹上了睡袍,我仰起头,便轻而易举瞥见他凸起的锁骨和咽喉,他声音含着浓厚的笑意,“或许你下一次,仍然可以这么做。”
我明知故问怎样做。
他笑得轻而沉,“程小姐猜我看到你躺在水中,在想什么。”
我当他要说些露骨的话,心脏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不想他推开了我,转身挑起落地纱,弯下腰挪开了壁炉的铁盖,蓄了几根银炭进去,“你到底为了谁,牺牲这般大。”
我一愣。
他慢条斯理指着猛然旺盛的火苗,问我看明白了吗。
我直勾勾盯着,片刻的功夫,他合住了铁盖,“沈家妄图做壁炉,将我与张世豪锁在里面,一次次加码添柴,让双方在这场烈火中化为灰烬。壁炉不会报废,至多烧得久了,有些破损和焦黑。”
他弹落两手沾染的烟尘,“你不必担忧沈良州,破损意味着他会被问责,降职,有沈国安力撑,性命无碍。”
他顿了顿,大约觉得太绝对了,他又补充说,“暂时几年,无碍。”
“那张世豪呢?”
关彦庭这一回没有回答。
以壁炉做喻,含沙射影暗指东三省这盘由高官幕后操纵、黑白两道浴血厮杀的棋局,关彦庭出身军区,党政摇篮的佼佼者,根正苗红,莫说壁炉困不住他,哪怕关了,仕途敢弄他的,非土皇帝莫属,沈国安打算整死他,也得拿证据,关彦庭滴水不漏的城府,露尾巴微乎其微。
万箭穿心的矛头,剩下谁毋庸置疑。
张世豪但凡还有路子,他也不会向林柏祥低头。
完全押注给所谓仕途的贪婪之手,求得险境中的庇护,实在孤注一掷,多一重筹码,多一重生机。
张世豪倒了,作为他人尽皆知的新宠,我难逃其咎。
我恍惚明白,他为何急不可待由我陪同他出席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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