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豪和林柏祥的纷争,祖宗立马急了,“程霖怀孕,谁也不许动。把话传下去,谁敢打她主意,我他妈废了谁!”
二力睨着他好半晌,“州哥,这孩子,您认吗?”
我脊背一僵,不受控制抓紧了桌角垂下的青花绸布。
祖宗冷着脸反问他什么意思。
“州哥,张世豪去过医院,预留了一管血,您还看不透吗。他不是稀里糊涂的人,他做到这一步,最起码程小姐的身子,是不洁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仿佛置身在惊涛骇浪飓风汪洋中,剧烈浮沉、颠簸,震得五脏六腑碎疼。
祖宗竟然了解。
我想过,他不是轻易受蒙骗的人,我和张世豪在他眼皮底下不止一回苟且,次次打擦边球,捉奸之后,便成为彼此心头的禁忌,不触碰不代表遗忘。
张世豪从未打算隐瞒,他甚至主动把奸情暴露给祖宗,我不明白,祖宗一清二楚为何不质问,忍气吞声不像他性子。
我死活不愿朝最恶劣,我最不愿接受的局面去想。
在我还迷失于浮出水面的真相中不可自拔清醒时,祖宗警告二力,“这件事,把嘴巴闭紧了。”
二力张口想反驳什么,祖宗不耐烦撂下酒杯,“不是还没出结果吗?”
二力被噎得一愣,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他在祖宗脸上看到了一丝愤怒,这一丝愤怒是他对揭开的隐情的抗拒,痛恨,不得已,矛盾挣扎。
二力怔住,他似是看破了什么,无可奈何轻笑摇头,“州哥,您其实有数,张世豪在遍地黑烟的东北之所以屹立不倒,因为他对女人没动过情。他分得清真与假,何时该演戏,何时该抽身,他能骗过所有人,但是州哥,您现在连自己都骗不了。”
祖宗闭了闭眼睛,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无声静默良久,“我知道。”
二力弯着腰,哭笑不得,“州哥,您如果真知道,把程小姐抛出去,您肯吗?”
祖宗耳鬓的青筋疯狂凸起,时隐时现,一根比一根清晰分明,他死咬后槽牙,双眼血红下最后通牒,“我有打算,谁也别动她。”
当夜我们相安无事,我偎在他怀里,他一如往常拥抱我,亲吻抚摸我,只是不**,卡在进入的关头,他握着我的手,给他撸了出来。
我感觉得到他对我**隐藏克制的**,也感觉到他无处发泄的暴躁与压抑。
走到这一步,怪不得任何人,我恨张世豪,更厌弃我自己。
我的摇摆不定,我的言不由衷,我的故作理智,实际在面对他时,崩溃得一塌糊涂。
我不敢放弃安稳的生活投奔张世豪,我和祖宗之间,也竖起一道难以抹杀的屏障。
第二天晚上十点,祖宗带我去了凯瑟迪厅。
二力捕获的消息,张世豪在长春最隐晦的势力根据地,就是凯瑟迪厅所在的酒吧街。
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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