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随着她的动作盘腿坐在她的边上,手掌覆在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挪开继而帮她揉着膝盖。
“对不住。”他低低地说,“我昨晚喝了点酒,不想吵到你所以没上楼。”
至于为什么喝酒,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主动提起。
方旋默不作声,微垂的眼眸看着他那只宽大手掌,他的手比她大倍,手指冰凉像是从酒里刚拎出来,她记得她第次握住这只手,还是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她去商家找他说聚餐的事,跑到他房间看,他在睡觉。
当时她色心大发,鼓足勇气进了房间,观察他的睡颜许久,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低头轻轻地亲了下他的脸颊,手覆在他的掌心,稍稍出了些薄汗。
“痛痛痛……”她被现实的痛意惊醒,忍不住直呼。
商临手劲大,又没轻没重,再按下去,她这条腿都要废了。
她怒气冲冲拍开他的手,忍着痛说:“别碰我。”然后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没管地上的那堆碎玻璃片,瘸拐地绕过走向楼梯口。
在走到楼梯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回头望了眼,高大的身影立在束灯光下,孤零零透着股伤感。
许是酒还没醒,他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眉宇间蕴着丝无辜和委屈,她叹了口气。
“上楼睡觉吧,明天让钟点工过来打扫。”她说。
商临的脚步挪了挪,她又添了句,“地上有碎玻璃,你别踩到。”
说完,她回过神踏上台阶慢慢地上楼,身后也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直跟着她上了二楼。
她推门进了房间,下秒,身后的人脚踏在门口抵住了门。
她回头奇怪地看了他眼:“我要睡觉去了。”
他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不言不语,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他的脚抵在门下,抬手又拦住那扇门,两两对峙。
方旋突然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听得他说:“我没醉。”
没醉你还停在这里?她不由得冷笑了下:“你的房间在隔壁。”
他摇摇头,说:“我们是夫妻。”
“我和你是名号夫妻。”方旋着重强调。
他哦了声,身体挡在门外,怎么说都不肯让她关门,方旋毫不怀疑他会和她僵持到天亮,这样他们俩都不必睡觉。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盯了他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不再管那扇门,然后径自回到床上躺在边。
商临在门口静静站了片刻,也走进来关上门。
房间里的落地灯被她上床之前关了,此时他愣愣地站在黑暗,眨着眼睛似是在适应这间陌生的房间。
方旋没有立刻睡着,只耳朵听着他的动静,从他走进来后直没有动作,久到她以为他凭空消失了般、她翻了个身,隔着重重黑暗,稍稍睁开眼睛看他。
他还是移动,先是被床边的把躺椅绊住脚,趔趄了下,等好不容易站稳,他摸了摸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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