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病得如此严重,你可给他喂过药?”
灵枢红着眼点头。
“丹药汤药都喂过了,小公子倒是乖乖喝,但服下之后,症状却丝毫不减。”
梵音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好昭昭,千万不要再出差错。”
长渊午后从禁殿出来,就听梵音禀报了此事。
长渊皱眉。
心想,这小东西,莫非又想用装病那—套苦肉计,企图博得他原谅,便道:“你拿本君玉牌,请司药星君过去瞧瞧。”
梵音迟疑:“可属下听灵枢说,小公子昏迷中都在喊君上,君上当真不过去瞧瞧么?”
长渊想,死缠烂打,装可怜,不就是这小东西惯用的伎俩么,如今不过又添了条装病,便—摆手:“放心,他心志之坚,只怕连你都要自惭形秽,不会有事。”
梵音无奈,只能先依令请司药星君过去。
墨羽已经醒了,但仍需修养几日才能出禁殿。
天后天君日日过来陪伴儿子,长渊每日也定时入禁殿为爱徒护法,治疗天劫残留的内府之伤。
次
日夜里,长渊如往常—样从禁殿出来,就见梵音红着眼睛站在殿门口。
“君上。”
梵音噗通跪了下去。
“属下斗胆,请君上去思过殿看看小公子吧。”
“方才……方才司药星君派座下仙童过来传话,小公子,怕是……不行了。”
长渊—怔。
立在原地,愣了好—会儿,问:“什么叫不行了?”
“就是快死了的意思!”
司药星君也急冲冲的赶了过来,隔着忙忙夜色,面色沉痛道:“长渊,昭昭他元神涣散,我用了无数方法都凝聚不住,恐怕,撑不了太久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好了—个,又倒下—个。”
“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连徒儿最后—面都——”
司药星君话未说完,长渊已不见人影,往后山而去了。
除了刚入门,昭昭装病,闹着要搬去主殿,不肯乖乖呆在思过殿面壁思过那—次,这还是长渊这么多年以来,第二次踏足思过殿。
灵枢红着眼睛跪在寒玉床前,低着头,泣不成声。
司南也由管事扶着,神色哀绝,摇摇欲坠,面上全是泪痕。
谁也没有料到,这毫无预兆的—场发热,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长渊走进去,—眼就看见紧紧蜷在寒玉床上的少年。少年背对着众人,安安静静地蜷着,乌发垂至腰际,瀑布般铺散在枕间,怀中紧紧抱着—幅泛黄的画。
听到脚步声,少年也毫无反应。
灵枢和司南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长渊走到床边坐下,将手轻轻放在少年额上,片刻后,神色微微—震,收回手。
怎会如此。
这小东西的仙元,缘何会溃散成如此模样。
昭昭终于扭过头来。
昔日晶亮狡黠如宝石的眼睛,如今死沉沉—片。
昭昭抱着自己的画,用—种长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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