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耗损太大的缘故,此刻仍然孩子轻微的喘气。
江蕙莲的脸颊忽的一阵滚烫,泛起了一抹绯红,那耳边传来的热气,仿佛一股温热传入她的心底,令她无法控制的心神荡漾。
甚至导致她根本没有听见阿权在说什么,甚至连手中控制的真气巨网都差点因自行散落。
那些个镖师的心里越发的恐惧,对门外那青年的恐惧甚至已超过了那头虎妖,毕竟他身上的杀气,是这些镖师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恐怖的杀气。
金大彪凝视着那青年男子,心中百思不解。
这样一个浑身充满着恐怖杀气的冰冷冷的人,怎可能会发出刚刚那种如同清风朗月一般的洒脱笑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刚那个笑声,并不是这个青年发出的。
可为什么,笑声消失之后,他就出现了呢?
那青年男子没有说话,他手里握着一把刀。
那是一把较为奇怪的刀,是一把窄刀,却并不算长。
看起来,就好像是刀锋断了一截,只有寻常的狭刀的三分之二。
而且,这把刀并不是直插着收入刀鞘的,而是从刀鞘的上方,插入刀鞘的。
所以,使用这种刀的时候,除了可以和其他的刀一样抽刀之外,也能向上拔刀。
如果是没有习惯这种拔刀方式的人,拔刀的速度要比平时慢上些许,可若是习惯了用这种刀的人,拔刀的速度,绝对要比抽刀的速度,快上一筹。
江湖上用这种刀的人不多,金大彪只听说过一个。
破庙中,没有人说话,因为那个刚刚踏入破庙的人没有说话。
他就像是个哑巴一样,冷着脸,保持着沉默,目光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直接就落在了那辆镖车上。
他的眼睛很红,却也很亮,很好看,和他的脸一样好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青年男子的移动而移动,就连那只即将被白莲真气净化掉的伥鬼,以及那头想要趁机逃走的虎妖,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
他们全都惊讶的发现,那个面色煞白阴冷,五官却又如同斧凿刀削一般完美的青年男子的一条腿,竟然是有缺陷的。
他手里握着刀,刀在鞘中。
他一条腿向前移动,另一条腿再缓慢的拖过来,向前跟上。
破庙里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个身段极好,长相极好的青年男子,竟然是一个跛子。
破庙外的冷风在吹,吹得簌簌作响。
冷风止不住的吹进了破庙里,因为破庙的门已经被人卸下。
火光在冷风中舞动,仿佛是被做成了柴火的庙门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是它生命中的最后一程,它仿佛在对自己的一生进行哀嚎。
是从一棵树,到被人砍下做成庙门,再被人一脚踹烂,做成柴火,最后烧成灰烬的一生的哀嚎。
那个跛子走的很慢,因为任何一个跛子都不会走的太快。
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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