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条缝隙。
陈.希烈沉着脸,也不去计较这些,举步走了出去。
跟在他后面还有一队贡院内的杂役,手里抬着一个个沉重的木箱子,走在最后面的则扛着一块块大大的木牌,还有人拎着一桶桶浆糊。
学子们不解其意,只见陈.希烈出了大门后,就在原来放榜的木牌前停下,站上一只大木箱子,扬声道:“你们说这次考试有黑幕,本官取士不公……”
“没关系,本官这就给你们一个交代!”陈.希烈一挥手,那些杂役们便忙活开了。
竖牌子的竖牌子,刷浆糊的刷浆糊,大木箱子被一一打开,一份又一份考卷被取了出来。
“原本这些考卷都该由礼部封存,但本官为正朝廷清名,斗胆将其公之于众,事后责任由本官一力承当!”
一份份考卷被张贴出来,被糊住的名字也被一一撕下,虽已有模糊,但杂役们按照考卷的排列顺序张贴,而这个顺序恰恰就是刚才皇榜之上的名字排序。
学子们的记性都不差,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差不多能将所有考卷和取中的学子对上号。
如此一来,寒门学子也不再闹事,而是死死盯着这些被张贴出来的考卷,性子急的已经开始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眼光仔细审视这些考卷。
“诸位可以亲眼看看!”陈.希烈见大局在握,心中轻松下来的同时,更有些得意,“看看这些被考官们取中的文章是否有滥竽充数的!”
虽说文武第一,但毕竟是考场作文,时间和体裁被限定的情况下,还能写得很出色的文章基本都算得上惊才绝艳,类似后世的满分作文,优点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之前说过,唐代科举自高宗以后,首重进士科,明经其次,其他诸如明法、明字、明算等科虽然也被一一张贴了出来,但学子们还是首要检查进士、明经两科。
明经重帖经、墨义。所谓帖经,就是将经书任揭一页,将左右两边蒙上,中间只开一行,再用纸帖盖三字,令试者填充。墨义是对经文的字句作简单的笔试。
就相当于填空和名词解释,帖经与墨义,只要熟读经传和注释就可中试。
事先得到题目的人哪会在这上面出问题?
所以学子们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愣是没找出一篇有错误的。
这种硬性客观题也没有动手脚的空间,哪怕事前有过交易,你家小子硬是在考试的时候写错一个字,那也只能抱歉了。
这种事哪怕真计较起来,陈.希烈也有足够的底气,老子又不是没给你机会,自己脑子发抽怪得了谁?
然而进士科考的是诗赋,真能靠自己本事取中的学子写出来的东西一般都有很大的亮点才能在残酷的比例中脱颖而出。
至于那些事先拿到题目的,则更不在话下,找的都是最有名的抢手,那文采绝对杠杠的!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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