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霞并不想回忆,可对上女儿灼灼的担忧目光,心软了。
这些年,她为这个家操劳不少,却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娘家太远,几年才回一次,眼看女儿终于长大。
似乎,有些事,是该让她知道了。
而且林芯蓝结婚之后,她愈发觉得从前这个花瓶似的女儿,沉稳了,有主意了,没准真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就算不能,当个解忧的树洞,也不为过。
“那妈妈就挑拣着跟你说说。”
赵云霞的目光变得模糊。
林芯蓝感觉她在看着自己,又好像通过自己看到了从前的那些青葱记忆……
故事很长,赵云霞说得却很短。
通过只言片语的描述,林芯蓝还无法感同身受,但她知道一点:
林家和赵家竟是远房亲戚,当年赵云霞下乡的通知下来后,赵家为了让她在远离家的地方有个照应,想起了这户远房亲戚。
一封信,附上照片,本是希冀,希望他们能照顾一下离家的女儿。
谁知,却成了孽缘的开端。
林自强一眼看上照片上的女孩,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和一场交易,在赵云霞来到桂花村下放后不久,取得了她的芳心。
若不是十几年前,赵云霞收拾屋子,无意中在一瓶秋梨膏的瓶子下发现了那封信,还不知道自己的婚姻,竟是一场有预谋的骗局。
“妈,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当时不拆穿他们,你完全可以拿着信告到大队,告到公社的妇联去!”
林芯蓝义愤填膺地说。
赵云霞一脸无奈:“你以为我不想吗?”
“看到那封信,我就猜想到是场骗局,但你爸后脚就发现了,我们……打了一架,那信,被他收走,可能已经毁了。”
赵云霞说打了一架,可林芯蓝总觉得,她停顿的时候,是在回避。
是打了一架,还是被打,有待考证。
“不仅如此,经过那次后,你爸还私自撬了我放东西的小箱子,拿走了我从家里带出来,珍藏多年的六星开国银元纪念币。”
赵云霞越说越气的牙痒痒。
“我大闹了不止一场,可我孤身一人,哪是全家人的对手,我打不过他们,还得顾忌当时年纪很小的你和小红。”
“我……”
“妈,不用说了。”林芯蓝实在不忍心再听,打断道。
她可以想象一个远离家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的女人,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发现骗婚,又被家庭所禁锢的那种无助和无奈。
“你说的纪念币,我有点印象。”
她前世曾经做过金融相关和收藏品相关的行业,知道孙大头的六星开国纪念币,在几十年后的价值。
如果没记错,到了10年左右,那东西就已经被炒到市值300万以上。
这种好东西,什么也不懂的林家人,不配拥有。
“妈,我问你,你想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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