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惊呆众人。
就连孙家婶子,都难得安静下来。
倒不是因为大家多心疼林芯红,而是因为没人能想到,漂亮花瓶林芯蓝,她变了。
以前多说两句就脸红,吵架只知道慌张掉眼泪的她,今天竟如此冷静自持。
况且,依着刚才那一脚的力度。
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简直是披了美丽画皮的李逵!
在群众簇拥下出了林家的林芯蓝,走之前瞥了眼林自强和捂着肚子的林芯红。
徒留一对父女,相望叹息。
林自强在为林家的未来在担忧:杀人,自家女儿可是被指杀人啊。
他向来做不了主,偏父母哥嫂又去了镇上长姐家,他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缩起来当鹌鹑。
林芯红却是为没能搅动舆论,反而挨了揍在记恨。
不过几百米就到孙胜奎家,远远的,林芯蓝看见孙家门外,那一抹白色。
江韩穿一身白色确良衬衣站在那儿十分惹眼。
她猜到江韩为什么刚才会消失。
门前,乌央乌央都是人,但屋里死了人,没人敢进院子。
趁机,江韩跟了过去。
他先对她摇头,林芯蓝沉下脸色:孙胜奎真死透了。
紧接着,江韩在她耳边轻语一句:“与你无关,他面色不对,是死于心脏疾病,大概率是猝死。”
有这句话,林芯蓝顿时有了底气。
她摸摸额头上的伤口,早已不疼,心底升腾起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
还是那间屋子,再走进来,却是不同心境。
耳边没了杂声,屋内,只剩孙家婶子,林芯蓝和江韩三个人。
还有地上,凉透的孙胜奎。
江韩是硬挤进屋的,孙家婶子不敢拦他。
一进屋,孙家婶子终于露出真实伤心的表情,她是个寡妇,十几年前死了男人,就守着儿子过。
某种程度上说,也挺可怜。
刚才咄咄逼人的孙家婶子进屋后没了声响,一味地哭,倒把林芯蓝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在她和江韩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个人。
林芯蓝瞬间明白,这泼妇原来是在等人。
“大奎他二叔,你可从镇上回来啦!”
孙家婶子举着粗手抹眼泪,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孙永庆身上。
孙永庆是龙江大队下属的桂花村生产队队长。
他就是生产队里说话最有力度,最管用的人。
“嫂子,大奎的事我听说后急忙往回赶,可还是……”
孙永庆没说完,抬头看林芯蓝,也顺带瞥了眼江韩,没当回事。
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个侄子,但生死面前,自然要站自家人的队。
“是她,就是她,昨晚她和大奎一起回的家,结果今早起,我推门进来一看,就看见……”
孙家婶子又呜呜开始哭,她后悔啊!
她故意早起,本以为能撞见生米煮成熟饭,能逼着林芯蓝快点和自家狗熊似的儿子领证。
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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