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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沒人要她了一样。
她承认,她的烦有一部分來自孤独。
也许再孤独下去,她真的要回应脑袋里的另一个声音,和“她”说说话。
那是一个……悲伤,老在找女儿的母亲……
“咦,宋予问,你怎么在这?”电梯里,有个穿白袍的医生,惊讶的与她招呼。
她面无表情的转身。
又是一张陌生的脸,她痛恨这种感觉。
“來复诊吗?算算离你上次出事的时间也一个多月,你是该复诊了,但是我今天沒开诊,你明天再來吧!”那位医生很好心的告诉她。
复诊?除了神经出了毛病,她还有其他异常?她病这么多?幸好因为要出院了,她沒有穿病服。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电梯门开了,医生多问了一句。
她闭着唇,不语。
沒有失忆前,她一定不是个太笨的女人,知道怎样才能不让人看穿她的异常。
好象习惯了她有点冷漠的性格,医生也沒生气,最后走之前交代,“你的贫血症得好好治理,你上次流产真的太伤身了,明天你來,我再给你好好查一下。”
流产?
她有点讶然。
妈妈,我不喜欢画画!
有个稚气地童声,在她耳边抱怨。
所以,她是因为流产,失去腹中的孩子,受不住打击才变成这样?耳边不断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她的眸,浮起困惑。
她甩甩头,拒绝安慰那个声音。
赵雪明医生交代过,千万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搭理那些声音。
她想去医院的后花园走走,但是,意外的,看见医院门口停着一辆悍马车,有个男人怔怔地坐在车里面,好象在犹豫着该不该下车。
是昨天在病房里“大吵大闹”说要照顾她的那个男人。
她忘记他是谁了,但是,莫名的一看见他,她的胸口就一紧,窒得非常不舒服。
顿住脚步,她转身回电梯,决定回病房。
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她一定要想法避开那个男人,所以,只要回病房就安全了!她相信,只要他敢再上來,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绝对会阻挠住他。
“我照顾她吧。”病房内,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令她的脚步停顿在门口。
是,那个叫赵士诚的男人。
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也有问过他是谁,所以,她有记住他的名字。
不仅是她,他这句话好象造成了震撼效果。
一室的静默。
“她的病其实不重,如果能得到妥善的照料,会慢慢好起來。”他坚信。
她撇撇唇,谁不知道她的精神分裂只是初期状况,但是问題就在很重要的“妥善”两字。
“我觉得把她送到治疗中心,面对医院里那些情况比较严重的病人,在孤独和害怕下,她的病情反而会恶化。”所以,他反对。
她抿着唇,不语。
因为,她虽然不说,但是真的会孤独和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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